虽然姜紫依刚刚步入社会，没什么社会经验，但她还是懂得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帮助别人，小恩小惠随手而为可能有，但这样的大恩大德一定得有一个令人相信的理由。

“为……什么……？”她傻了一样，嘴里喃喃只会说这句话了。

“想知道为什么？一个月后到贵省九台镇老李家酿酒厂来找我，我叫李凡。”撂下这么一句话，李凡飘然离去。

李凡看现在也没法给姜紫依说清楚，说了她也未必信，还是等她母亲痊愈了再说吧。

汇合了师傅，俩人隐匿行踪，离开了这个大都市。

云无表示外面的世界看得差不多了，想回结界空间。

实际上，对李凡出生的世界，云无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当初未折叠的空间大概情况就行了，他的心早已飞回宗门，一方面向宗门报告少祖出世的喜讯，一方面领取宗门奖励，安心修炼，尽快把自己的修为提升到元婴境，这才是根本。

师徒俩回到结界空间李凡的洞府，相对而坐，李凡问：“师尊，您研究了一些人，发现了什么问题？”

“嗯——，”云无沉吟了半晌说：“有两个问题，一，你们那里的人都不具备完整的灵魂，更像是一个个的灵魂碎片。”

“什么——？”李凡瞪大眼睛，惊愕地问。

云无看着李凡的反应，一点也没觉得惊讶，继续说：“是的，应该是灵魂碎片，是大能修士将自己的灵魂化作万千，造就了这些人。”

“造就？……师尊，我不太明白。”

“应该是这样，无界山界折叠后，天地巨变，剩下的这一小块地方肯定受到影响，遭受了大灾难。估计凡人和一些修为低的修仙者都早已不复存在，剩下一些修为高的修士扛过了这场灾难，但由于这块地方的灵气衰竭得太快了，即使大能修士也无法继续修炼下去，他们肯定经过了激烈的资源争夺大战，又消灭了一些竞争者，剩下的修士万般无奈下，把自己的灵魂分附在他们创造的寄附体上，世代传承下去，达到灵魂不灭，以期未来灵气恢复后得以重生。”

“寄附体？灵魂不灭？”李凡的认知再一次遭到颠覆，“师尊，什么叫寄附体？”

“修仙界有傀儡术，少祖可知道？”

“这倒知道，就是修仙者用一些材料造成人形、兽形傀儡，以灵力催动作为佣人或战斗。”李凡从老祖传承记忆和《风物广闻》上知道，有的修仙者造的傀儡跟真人一样。

“寄附体造得还要精细，跟人基本一样，修仙大能把自己的一滴血和一点灵魂注入其中，以一缕先天真气蕴养280天，寄附体就成了有自主意识的生命体，可以自主生长、自主繁殖，灵魂和先天真气代代复制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