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奶奶谢过任董事长,……家里酒的事我不管,你去跟我爷爷谈,先谢过任董事长对我家生意的照顾。”
“哪里哪里,能跟李先生家企业合作,也是我们的荣幸。”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任董事长所为何事,请直说吧。”
任义略一沉吟,又站起来施礼道:“家父肝癌晚期,命不久矣,还望李先生垂顾,赐下宝药,我们全家感激不尽!至于所费……李先生尽管开口,但无不从。”
“这样啊……,令尊多大年纪了?查出来多久了?”
“家父八十有一,查出来三年了。”
“奥。”李凡心里琢磨,到底是富豪啊!普通人家可能连半年都到不了人就得没了,他这楞撑了三年。
这时,门被轻轻敲响,服务员问是不是可以起菜了。征得任义同意后,精美的菜肴流水般上来。
任义站起身,伸手示意说:“请李先生上座,咱们边吃边聊,姜小姐,请。”
姜紫依出生在普通人家,哪里见过这阵势,感到有些拘谨。
李凡指着姜紫依说:“这是我徒弟,以后会代表我处理一些事情,任董事长多关照。”
“责无旁贷责无旁贷!”任义嘴里应着,心道这女孩好大的造化!心里把姜紫依的地位提高到仅次于李凡的地步。
李凡和姜紫依坐到桌上,诺大的餐桌就他们三人,显得有点空旷,但桌上的菜却极尽丰盛精美。
李凡看上的酒是自家产的,是在外面能买到的最贵的那款,心道这任义做事还真是用心啊!
酒过三巡,李凡拿出一个丹药瓶,里面装着三粒培灵丹,虽然比聚灵丹低级,但治愈任义父亲的肝癌足矣。
对任义说:“这里有三粒丹药,第一粒,分两次两天,调水给你父亲服下,剩下两粒,就不用调水了,每两天服一粒,六天,你父亲即可痊愈。”
任义惊得跳了起来,三年越治越严重的病,三粒药,六天就好了,大喜过望,连忙隆重施礼说:“多谢先生大恩!”
礼毕问:“您看,这费用……?”
李凡说:“自古来说,药是不能白送的,这样吧……每粒一元。”
“好的,三亿元,先生给我个账号,我马上安排财务转账。”任义很自觉地把李凡说的“每粒一元”理解成了“每粒亿元”。
李凡笑笑说:“不是每粒一亿元,是每粒一块钱。”
“啊——?先生,这……这……”任义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李凡收起笑容说:“你我也算有缘,待你父亲痊愈后,你帮我办件事。”
“好的,只要不伤天害理,违法乱纪,任义万死不辞!”任义也不矫情,干脆利索地说。
“没那么严重,一桩小事而已。”李凡也是突发奇想,空间结界出入口处的山,李凡要是出面买下来显得很突兀,要是让任义出面以旅游开发的名义买下来,到是顺理成章。
下面的酒局就显得轻松了许多,任义讲了许多服役期间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事,说要不是负了伤,自己可能会一直在部队干下去。
听闻任义负过伤,李凡神识将任义浑身扫描了一遍,发现他脊椎处有一粒子弹没有取出,按当时的医疗条件,取出子弹,应该是一定会伤到任义的脊椎神经,所以保守治疗了。
这么多年来,由于属于异物,人体机体的正常反应,在子弹周围长成了一层厚厚的排异组织,变成了一个囊肿,子弹不除,排异永远会存在,囊肿也会越来越大,已经和脊椎神经长在了一起,开始压迫神经了。
看到这里,李凡说:“你脊椎上的子弹不除,用不了十年,你就只能坐到轮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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