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娃子到底是谁啊,帮着老瞎子出气,赢多少了都!”
“老瞎子不是说了么,这是他师父。”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谁想到这女娃娃这么厉害,难怪老瞎子拜她为师啊!”
“哈哈哈,又赢了,又赢了。”
赌桌一旁的独眼老头把对面的银票拿过来放在自己旁边坐着的女孩面前。
那女孩戴着一半面的小白虎面具,一身白衣红裙带,墨发三千不梳扎,就那么自然垂落在肩头。
又无害又冷漠。
“老瞎子,你这是耍赖皮!”对面的赌徒懊恼的吼道。
“哎哎哎,这可不是你爷爷我耍赖皮啊,”老瞎子趾高气昂又得意洋洋:“是你看不起我师父所以说要豪赌三局的,怎么,裤子都要输没了?”
“你,你——”
对方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说够了,输得不痛快吗?”
凤九开口,全身无害的气质都被另外一种随意而嚣张的气质冲散,一说话简直可以说是欠揍。
“给老子等着!”
对方一拂袖,怒气冲冲地走了。
“痛快啊师父!”
老瞎子大笑,跟着凤九进了包间。
“我不要,自己拿着。”凤九拒绝老瞎子递过来的银票。
“哎,那行,”老瞎子收了起来:“师父你不是在沧澜嘛,怎么又来凌霄了?”
“来问你一件事情。”凤九回答。
“问我,”老瞎子好像有点意外,随即笑道:“师父随便问,徒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确实需要你如此,”凤九转着手中茶杯,开口,“你给我的那批轻甲,是从哪里来的?”
老瞎子喝水的动作顿住,剩下的那只灰溜溜独眼转向凤九,问道:“……师父问这个做什么?”
“告诉我。”凤九没回答他的问题。
“还能在哪,在古丝路那边运来的,”老瞎子笑道,“一开始不是和师父你说了吗……师父,你干什么!”
一抹白光闪过,凤九已经站在老瞎子的旁边,一把银白色的匕首握在凤九手里,与老瞎子的脖颈紧紧相贴。
“不要撒谎,想好再说。”
“我骗师父你做什么。”
老瞎子微微后仰,看着下面的匕首,身上冷汗淋淋,他根本不知道凤九是如何动作的,怎么会这么快!
“……我确实是从古丝路那边……就是靠着楼兰的地方运来的。”
“楼兰,”凤九一笑:“楼兰离着绝命崖有点远啊,你是怎么过去的……李通?”
凤九缓缓落下最后二字。
老瞎子骤然变色,惊恐地看向凤九,面色惨白:“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