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混球·九：“……”

看在师父跑了这么远路的份子上我忍了。

“行吧，混球就混球，至少有个垫背的不是，”凤九立马看开，伸手看老头子，“我三哥的信呢？他怎么说？”

“伸手就知道信，信什么信!”

周元成随口就揭了凤九老底，“别以为老头子我不了解你这么个怂包的德行，要不是你用小五子的名义去给你三哥讨兵，你还能站在这里就这么理直气壮地给我要信？早就因为害怕你三哥跟我回来用羽毛掸子抽你，然后提前跑了吧！”

凤九：“……”

哎哎哎，过分了啊，我不要面子的吗？

我那是怕我三哥吗？

我那是尊敬兄长好不好!

“给你，给你，”老头子拿出信件来塞给凤九，“早点打完早点乐呵，你三哥给的调令在信封里面了，真搞不懂为什么你要把调兵权分成两半放你三哥那一半，你父皇不是全给你了吗？”

“嗯？”凤九打开信封看了眼调令，闻言向老头子无害地笑了下，“害怕吧。”

“怕什么？”周元成好奇地回问。

凤九笑而不语。

怕什么？

呼——

怕自己会和当年一样，疯子似的大开杀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