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难受……

我是快死了对吗……

凤九迷迷糊糊的想，用手捂住嘴，身体忍不住一抖，大口的鲜血泛着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紫色从指缝间流出来。

“没事了，没事了。”

忽然有声音穿透一切的痛苦，带着熟悉的药味占据了凤九的脑海，充斥了鼻腔。

青衣人扶住女孩一肩，难得温柔，声音轻的好像是在呓语，带着一股属于医者独有的治愈。

就是这样迷糊和痛苦的意识里，凤九艰难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只见那张她熟悉的脸上，总是带着三分嘲三分冷淡的脸上带上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担忧和焦急。

南疆的小毒物，也会露出这样焦急的神情吗？

凤九疑惑地想。

就凭姓玉的那个王八蛋，那德行，会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话吗，正常反应不是应该直接上手抽死她吗？

“……小符？”

凤九不确定地唤了一声，声音虚弱的根本不像她。

“是我，是我，”玉符离微微颤抖着声音，“姓凤的你这个傻子，怎么每次我回来你都这幅德行，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玉符离压低声音，没敢大声喊她。

“敢骂我，果然是你……”凤九没在意，还扯了下嘴角笑了笑，“你不是去南疆了吗，怎么在……嗯……”

凤九疼的闭上眼，闷哼一声。

“别说了，别说了，”小毒物说着，居然红了眼眶，“我给你施针……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