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过来！”

“哎呀你干嘛小符，我刚刚才回来。”

“我干嘛？”玉符离点点凤九额头，没好气地把丹药瓶拍在桌子上，“你好好给我坐着，把药吃了，然后再好好听我说话。”

“这干嘛用的药啊？”凤九打开瓶盖子闻了闻，“我怎么闻不出来？”

“你闻出来什么闻出来，你那破鼻子，这么大的缺陷……”

玉符离见凤九还蹙着眉头闻来闻去的，忍不住伸手把瓶子拿过来，倒出药，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药塞凤九嘴里，没好气地道：

“醒酒的，不是毒药毒不死你，千里香灌得你脑子不疼吗？还去皇宫，你可真是够能忍的啊凤小九。”

“咳咳咳……”

凤九被塞的一阵咳嗽，连忙喝水灌下去，这才缓过气来瞅玉符离，“小符……你怎么闻出来的？”

“衣服虽然换了，而且还用熏香熏过，但是人没沐浴总归有味道，毕竟是烟雨楼极品的佳酿，”玉符离不以为然，“我是大夫，我闻不出来才怪——鼻子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

“你解释就解释，不带这样的，”凤九不满道，“还顺便嘲讽我几句，哪有你这样的大夫这样对待，啊不，虐待病人的。”

“那请问九公主殿下，”玉符离不满道，“这世间又有那个病人像你一样从来不听大夫的医嘱——我不是告诉过你禁酒的吗？！之前我不在就算了，我回来还敢喝，看在麟王殿下的面子上本来想放过你，你还敢主动跟我提这事，凤小九你……”

“哎呦喂，”凤九忽然捂耳朵扶额头，一脸委屈痛苦，“疼，疼疼疼，哎呦喂——”

“……怎么了？”

玉符离也不念叨她了，一蹙眉去看凤九，“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哎！凤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