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默了默，良久在凤九又一次的询问中，嘴角微抽着回答：“大概五六次……”

“差不多差不多，”凤九道，“勉勉强强算你答对了吧。”

“可以放开了吧？”

“不行。”凤九否决。

“又为什么？”周霖无奈。

小师妹这可真够捣蛋的。

“你上一道题随机的可能性太大了，我严重怀疑你是蒙的，所以我们再出一道题。”

“……”

周霖了解，这感觉太熟悉了，忍不住开口：“我现在也严重怀疑你是故意的凤小九。”

“你说什么？”凤九装耳聋，“再说一遍我刚刚没有听清楚。”

周霖：“……没有，我刚刚问你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这第二个问题嘛——”

凤九故意拉了个长音，然后微微低了些头，语气带了点笑意，促狭而又莫名严肃，说不准这人到底怎么个情绪，“——我当年在张秀才家顺的他写给村头那个住着的，被叫做‘村中玉米花’的那个翠花的肉麻信是不是都被你顺走了？！还有我辛辛苦苦在后山打的那些野鸡野兔子是不是都让你偷摸拿去练厨艺了？！还有当初我在集市买的那些话本子你是不是拿去转手卖了一些啊？！”

这些问题太过振聋发聩了，良久的沉默后周霖终于憋不住了，反问道：

“你不是记性不好不记得了吗？怎么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记得这么清楚啊？我的脸你怎么没认出来啊？”

“废话！”九公主意下难平，差点就爆了粗口，堪堪刹住了，但是语气还是很冲，“你的脸又没有长到我身上，不是我的东西，而且我和师兄都多久没有见了，我怎么知道他浪里浪去的有没有毁容啊！”

“……”

嘴够损。

是他如假包换的小师妹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