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玥昨天说的清楚，她还是这么做，这么狠心。

“可那又怎么样呢？”萧玥看她时不示弱，温柔却坚定地再一次撕破这纱布，“我就是想和她在一起。也许不是世人认为和我般配的那一种。我萧玥何必去在乎别人的意见呢？”

她的霸道，他依着；她的决定，他助着；她的邪肆，他爱着。

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付出，都是为了一个眼前这个人。

“人要活的潇洒一点，你说对吗九？”

萧玥反问，笑意洇染脸庞。

明明可以不用这样。

为什么还要推呢凤九？

明明你可以理由我的，利用我的感情做成很多事情。

“拗吧你就。”凤九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萧玥微笑。

凤九算是输了，低头接着喝饭。

萧玥也满意了，夹完菜给她又问一句：“这次来为了谁？江苏离还是东海明珠？”

如此直白。

如此坦然。

根本不用凤九试探。

“两个都是。”

凤九不瞒。

“江苏离是我让人杀的，东海明珠是我算计的。”他实话实说并不隐瞒。

“哦。”凤九反应并不意外，萧玥也明显料到她的反应。

“东海明珠在我这，我给你，”凤九直接摊牌了，“可你为什么灭门江家？”

“那可不是我做的。”萧玥不想背锅。

凤九脸色却微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