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鹤连忙和独孤离返回殿内的寝房,现在天光尚不明亮,如果不抬头仔细地仰望是不会发现到,悬挂夜明珠的桦木底座上面还套着一个手掌大小的暗紫色玉璧。
“娘娘,根据离儿所知,这种颜色的玉石只有南月国的滇池才有出产的可能。”独孤离个子小仰望这大殿五米高的顶端颇为吃力。
“谁这般用心呢?太后她老人家断然不会用这种诡异的手段迫使皇上与本宫早生贵子吧?”尉迟鹤揣测着。
“来人,把红月,碧罗请来一问。”尉迟鹤唤来桂圆去传那一对头戴红,绿面具的女侍卫来。
“娘娘,卑职们谨听娘娘吩咐。”身姿修长英姿飒爽的两个面具女子机械地回话。
“去找来软绳梯把那紫色的玉石给本宫取下来。”尉迟鹤命令道。
两个冷酷曼妙的人像是耍杂耍般地,绳梯挂到大殿的顶梁上。绿衣的碧罗腾空踩上绳梯接过红衣的红月丢给她的,婴孩头颅般大小的铁锤“哐啷”几声响,鸽子卵大的夜明珠和,那巴掌大的紫色玉石璧一起落在碧落碧罗摊开的手掌中。红月连忙,飞身向上帮着碧罗拖住她的手中物一起落下地。
“娘娘,这,这不像是玉石该有的颜色。”独孤离凑近呈上来的那快紫色玉石璧说。
“闻着就让人有些头晕呢,红月,用你的银锤砸开,小力,轻声些吧。”尉迟鹤难耐那一股子复杂的味道用袖子掩住口鼻,并示意紫菊她们赶紧离开这里。
那个诡异颜色的玉石璧砸开时候没有任何声音,瞬间就碎成一滩紫粉末。独孤离把那一滩紫色粉末用布包着投入一个小金鱼缸内,十几条狮子头金鱼罕见地跳跃出鱼缸,在没有水的地方翻跳到力竭而死,死后血红的眼珠迸落而出。
“桂圆,冬花掩住口鼻收拾干净了这里,红月和碧罗跟随占卜师再去巡视这凤藻宫的其余地方,有何蹊跷记下来给本宫禀报。”尉迟鹤语气平和地吩咐着。
现代特种兵当了十年的尉迟鹤临危不乱的气派,就连平常笃定爱思考的独孤离也心生钦佩,暗自庆幸自己跟对了主子。尉迟鹤走到绯剑的屋子,里面照顾的人是桂圆,经过塔顶日晒的蓝田玉石已经让绯剑枕在身子下面了。尉迟鹤确定,自己是因为不是处子之身,也因为有燕云石才躲过了形同绯剑的这种遭遇的。面上淡定,心中郁闷。嘱咐桂圆等红月和碧罗忙完了,就让她们两个也来看守绯剑,她才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