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前辈,你可以仔细说说具体的情况吗,这对我很重要。”柴舟此刻也终于记起镇元斋的名讳了,面露尊敬之色。
单凭交过手一次,就能洞察深浅,甚至多年后,遇到相似的力量,还能有所明悟,实在是惊为天人,了不得。
镇元斋喝口酒清了清嗓子,紧接着说道:“我呢,在甲板遇到一个怪人,他似乎神智出了问题,此外,他体内还涌出大量负面能量,就是那种带有一切负面情绪的力量,所有接触的的人都会诱发内心深处最负面或最恐惧的一面,虽然那能量并不强,却很纯粹。”
镇元斋并没有直接说两女的事,反而讲起星殇的情况,看来他也意识到事情关键其实是那负能量的可怕之处。
柴舟听得很认真,手里不自觉拽紧衣角,一个可怕的念头渐渐成型。
“然后,他被两个洋妞带走了,她们也很奇怪,看似年纪不大,可给我的感觉却强的吓人,而且行事作风也很偏激,我只是观望了一会,她们就差点要杀了我。”
镇元斋讲到这里,从怀里拿出一杆烟枪,慢悠悠装起烟草,看来准备吸上一口压压惊。
柴舟被话题吸引住,心里有点焦急,见老人家还在慢悠悠的装烟草,连忙是上前一步给他搭把手。
日本人是最讲究礼貌的国家,像这种打断别人讲话,或者催促等等,都是不被允许的,可谓法度森严。
“呼~”一口烟气被吐出,曼妙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邪恶的力量,我只是稍微感应到,就连头皮都有些发麻,若不是跑得快,说不定小命就交代在那里了。”
“这,请问,怎么个邪恶法?”
“不好说,那金发女给我的感觉,犹如毫无人性的野兽,那如同凛冬般的情绪仿佛要将人冻结。”
“其次,那黑妞则犹如怨念集合体,她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怨恨,实属罕见,可她偏偏像个没事人,恐怕,那也不是属于她的力量。”
镇元斋介绍的很详细,他连交手都没有,却能感知周全,恐怕,这世间也没什么是他看不穿的。
“那么,镇前辈您说的渊源又是指?”
“呼~,不好说呀,不好说。”
“还请您指点迷津,麻烦了。”柴舟见他不肯多说,连忙跪服在地,行了一个标准的贴地礼。
“嘿,不用这样,我呢,说那么多也是为了那个年轻人,他曾经求我救他,可惜啊,造化弄人,所以我来找你,也是全了一宗遗憾。”
“镇前辈请放心,若他被她们所害,我必救之,实不相瞒,如果我猜的没错,她们,也是我家族的心腹之患,是欲吐之而后快的喉中梗刺。”柴舟抬起头的脸上,已经满是坚毅之色,那眼中的火焰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镇元斋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我说的渊源,正如硬币的正反面,你身上的浩然正气之力,恰似负能量的克星,两者有等同之意。”
“至于其他,只能是你自己去探寻了,这茫茫大海,她们逃不了,想必只要多加留意,必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