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为情所困,为情所伤,一蹶不振堕落了好久,最终又触底反弹,重新觉醒,怀揣着复仇怒火,一路杀红眼了的男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内府高层一看有个黑脸汉子骑马杀来,一个两个也被吓的亡魂皆冒,而鬼庭雅孝更是人狠话不多,二话不说,驾马上前,抡枪便砍!
一通惨不忍睹,血淋淋的杀戮。
内府护卫还没出刀,人头便已落地。
政客们养尊处优多年,早已忘却了该如何去进行战斗,毫无还手之力,犹如小鸡仔似的,便被轻松拿捏了!
搞定了那些让人记恨的政客,鬼庭雅孝也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毕竟他一直都看这些家伙不顺眼,表面上说是什么智囊团,实际上就是一肚子坏水的孬种,狗头军师都不如。
上阵打仗,要啥啥不会,中看不中用,压榨平民,缴税纳税倒是勤快的很,与某些可恨的氏族简直是一丘之貉。
这些平日里被保护的好好的,看的着摸不到的狗东西,此时一下子便被他宰了个干净,也着实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了!
宰了一些人渣,鬼庭雅孝爽是爽了,但却也没有忘记正事。
考虑到苇名众仍在辛苦征战,也是为了避免再次入坑,他没来得及去收编那些可怜的红尘女子,便又携带着精锐回到了贲业城池前,也正巧碰到了一些与苇名众纠缠不休的内府军部将。
看到内府高高竖起的旗帜后,他心中的无名之火再起,二话不说,上去三下五除二的便将他们尽数斩于马下。
来一个斩一个,来两个斩一双。
就这样,走的越远,杀的越多,直到他手里的长枪被鲜血染红,盔甲仿佛是被浸泡在血水里一样,腰间功劳腰带上所挂着‘功劳’硕果累累,挤都挤不下了,这才姗姗来迟,抵达了贲业的主城池前。
这也是那最后的一道防线,里面所居住着的人,也并非是原本的贲业大名,或是贲业将军,而是内府政客所留下来的高层背锅侠。
对方的名号,鬼庭雅孝也有所耳闻,听说早年间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死在对方手里的名将,没有十个那最起码也有七八个,妥妥的猛将一员。
所以此时的他,眼里也根本容不下那些土鸡瓦狗,正眼看也不看城墙上的部将,手中长枪遥指过去,再次发声道:“让大久宝盛庵出来与我一战!!”
“不可能,将军没理由与你一战。”
内府军的部将脸色发黑,虽说有些被气场压的喘不过气,却也依旧咬牙坚持,嘴上在逞着能耐,“区区一个苇名主帅,你既不是苇名龙马,又不是苇名一心,有何资格挑战我家将军?就让我来与你一战!”
说罢,便有一人转身下了城楼,从旁侧的闸门处绕行,驾马驰骋而出。
“吾乃庵弓中郎守业是也!鬼庭刑部雅孝,就由我来做你的对手!!”
骑在马上的汉子涨红着脸,怒吼着直直冲杀了过去。
而鬼庭雅孝却只是轻描淡写的撇了他一眼,不屑一顾,“土鸡瓦狗。”
论嘴硬还得是你们内府的硬。
双腿一夹马腹,伴随着战马吃痛的长嘶鸣叫,铁蹄一踏地面,迎风冲了出去。
随着一记暗红色的流光闪过,二人二马交错而过,紧接着,马蹄尚未停下,便听闻到‘啊’的一声惨叫。
有人失足跌落到了马下。
他面露痛苦,几个连续的起伏翻身,也都未能成功,最后一头扎在地上,气绝身亡。
城墙上的部将倒吸一口凉气,满是不可置信,“苇名七本枪之首,实力果然恐怖如斯……”
“守业竟不是一合之敌……”
内府的围观群众见此一幕,皆是挂上了一层痛苦面具。
苇名众则是军心大振,发出了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叫喊声,也让人头皮发麻。
“还有谁!?”
鬼庭雅孝长枪翻转,抖落下一地血色,又不耐烦的喊了一句,“速速让大久宝盛庵出来受降!不然老子便用火炮轰开你们的城门,将你们尽数宰杀!”
好家伙,已经不用斩杀二字了是吧,真把他们当成小鸡仔了!?
如此奇耻大辱,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部将们顿时红了眼,回头看着一人,“冦桑,你若是能够活下来,回去告诉我的妻子,我是为内国捐躯!!”
“放心吧……你走后,你的妻子便是我的妻子,我会照顾好她的……”
冦桑一脸的悲愤。
“还有我!”
“我的老母亲还在家中等着我……”
“有一个与我青梅竹马的女人……但是,我已经无缘跟她在一起了。”
众部将触景生情,纷纷伤感了起来,也纷纷开始交代起了后事。
因为他们都知道,冦桑逃跑的本事乃是一绝,他兴许能有机会活着回去,给自己的亲人递上一份绝笔的家书。
“放心!都交给我!!”
冦桑眼含热泪,“够多了。”
“杀!!!”
“苇名狗贼,我来取你性命!!”
“快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众部将纷纷怒骂出声,冲杀了出去。
鬼庭雅孝见此一幕,更是怒不可遏,你们这些肮脏的蠢蛋竟然还在相信爱情?
“都给爷死!!!”
暴怒不已,怒喝着冲杀了过去,犹如虎入羊群,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伴随着哀嚎声此起彼伏,城上的冦桑也闭上了双目,手指轻微颤抖。
根本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