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被兜头浇了一杯热茶,但却只能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莫秋又看了眼在莫成旁边跪着的田立,火气又烧了起来:“你蠢你吃了亏也不知道拦着你师兄?!知道这事传出去对我们峰影响有多大吗!!!”
田立支支吾吾道:“我......我劝了......”
莫成扭头狠狠瞪了要说话的田立,凶恶的目光让田立顿时就禁声了,上座的莫秋虽说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也看到了这小动作,但是还是更加偏心儿子,只当没看见。
“这些天就回去自己院子里思过吧,东西丢了自认倒霉吧。”说完就甩袖离去了。
等莫秋走后吗,莫成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眼田立,一脚就将人踹翻:“怎么?刚刚想和父亲开脱你的罪过?你倒是好大的狗胆!”
田立狼狈的爬起来:“可是!我的确劝师兄你了呀!你......”
莫成冷笑一声:“你以为父亲会为你这个小弟子怪罪我?我告诉你,你这样没实力没背景的弟子,在这种大宗里没得还少?想好好活着,就闭紧嘴巴,懂什么叫祸从口出?”他轻蔑的看了眼怔住的田立,抹了把自己头上的水,暗骂了声晦气就离开了。
花开两只各表一枝。
那边江随舟躺在床上像动物园里大猩猩一样被几人围观着。
屠战摸了摸江随舟结的痂,也啧啧称奇:“被劈得真均匀。”
白琳琳蹦蹦跳跳的凑上前来,也戳了戳痂:“师兄你现在好丑哦~”
柳倩儿在旁边偷笑,并细心的准备了洗漱用的温水。
白鹤和叶天浔给人又架起来,将人往木桶里一搁,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两个姑娘就红着脸出去了。
白鹤一边扒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阴险的笑了下:“师兄,你知道什么叫出来混迟早要还吗?”
江随舟背脊一寒,看着叶天浔和白鹤麻溜的动作,突然想起来进秘境之前嘲笑他两的事情,顿时追悔莫及。
叶天浔难得也有了点小孩子心性:“师兄平时怎么洗澡,今天我和白师弟伺候你。”
“话说师兄全身都是血痂?那那个地方呢?”
“!!!”江随舟眼中都要喷火了,但他现在虚弱的一点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拿眼神抗议。
两人假装没看见,手脚麻利的
屠战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这三人胡闹,也不理会江随舟投过来求助的目光。
那一边肖决找到了黄松云,两人匆匆赶来是就看见了这一幕。
黄松云:“......”
肖决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你们,你们要对师兄做什么......”
江随舟艰难的昂起头,目露乞求的看着赶过来的肖决和黄松云。
黄松云看着在一旁笑呵呵的屠战,无奈上前:“快别折腾你们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