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边境集结部队,让图图科尔大感兴奋,他不仅要将秦月归为己有,还要看看小郡王和血狼营气急败坏的样子。
若非秦月的价值今非昔比,他必定将她拉到阵前‘炫耀’一番。
阙鲜人商议事情就在图图科尔的大帐中,尽管用的都是阙鲜语,秦月已经能够听个七七八八。
不过她仍旧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该做自己的事情便做自己的事情。
这让教她阙鲜语的图图科尔一度认为她太过愚笨,教了这么多遍竟然才学会几个简单的词汇。
他根本想不到,有些人就善于扮猪吃老虎。
秦月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图图科尔还有三个弟弟,全部虎视眈眈盯着王储的位置,他之所以留守这边便是想攻下大夏,用大夏来当做垫脚石好继承阙鲜一族的王位。
想当然,他那三个弟弟很不安分,时常的小动作让图图科尔心情很差。
这次讨论的并非如何进攻大夏,而是他的二弟,又给他惹了个大麻烦。
一些较为生僻的词汇秦月连蒙带猜也能知晓大概意思,但是他们话语当中多次出现‘填西’这个词,让她琢磨不透。
是物?是人?亦或者是某个事件?
虽然和大夏国关联不大,可秦月觉得知道的越多,将来便会越有针对性,所以心中牢牢记住这个词汇。
阙鲜人特别喜欢骑射,秦月那点骑术在这些人眼里变得可笑起来,连五岁幼童骑马都比她要好太多。
学习能力在强,只是在一旁观摩,秦月也不能提升自己的骑术,奈何图图科尔是不可能让她骑马的。
“想骑马?”一道声音自背后响起。
秦月粉唇微抿,每次图图科尔出现都是这么静悄悄,她根本感觉不到。
这让她没有一点安全感。
“是啊,想骑马,你让我骑吗?”秦月微微耸肩。
图图科尔看着秦月的侧颜,琼鼻杏目,眸如灿星,比阙鲜女子多了分柔美,少了点英气。
他一时看的入神,直到秦月斜眸看过来,他才轻咳一声移开视线,说道:“骑马而已,一会我让你给你找一匹顺服的马。”
秦月微感吃惊,“你不怕我跑了?”
图图科尔目光落在她那张精致娇媚的脸上,眼底带着一抹不屑,“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再如何练又能练出什么?跑?你连几个幼龄娃娃都追不上,跑哪去!”
秦月:“……”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知道这混账东西说的是事实。
和这些在马背上的人比起来,她拍马也赶不上。
总归秦月有‘特权’,便不管那么多,趁着这个机会提升了一番骑术。
不得不说,阙鲜的铁骑之所以厉害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的骑术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全部都是让孩子自己到马背上摸索。
他们和马的关系,比之人和人的关系还要好,相互之间更为信任。
看着阙鲜族中的女人孩子其乐融融,秦月看向一旁图图科尔,问道:“你们也有家人孩子,为何要去迫害别国的家人孩子?”
她的声音没有温度,眼神也是冷的。
她这个样子,莫名让图图科尔不愉快。
他冷哼一声说道:“别国之人我管他做什么,我只需要管好我阙鲜族人能够生活更好,能够得到更肥沃的土地,更丰厚的资源就行了,我是阙鲜人,我又不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