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板的打招呼，老楚和舞长空自然被安排到了最好的包厢里。

舞长空看着老楚，心情一阵复杂，叹气道：“其实我认出了你。”

“我知道。”老楚的神色很自然。

“你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不是说你已经……”

老楚打断他说道：“不担心王晓天，所以过来看看。”

舞长空苦笑，“我是不是很自私？也很小气？其实我与王晓天之间的事，没有对错，但我却一直对他又恨。”

老楚倒了一杯酒，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你今天动手，我必杀你。”

舞长空脸色微变，沉默不语。

“不要怀疑我说过的话。”

“我知道。”

老楚笑了，又露出了满口大黄牙，“来，喝酒。”

舞长空闻着散发沁人心脾酒香的竹叶青美酒，却感觉是索然无味。

“算了，我还是不喝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配。”

老楚嘿嘿一笑，把他的那杯酒拿过来，护犊子似的说道：“这么好的酒，给你喝确实白瞎了，你还是喝点饮料吧！”

舞长空很听话的倒了一杯饮料，仰头喝光，他砸了咂嘴说道：“没有酒好喝。”

“酒可是这个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老楚似乎话里有话，“当然，有些人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在说我？”舞长空立刻想到了自己。

“嗯！”老楚点头。

“怎么说？”

“突破归一境，已经很久了吧！”

“十年了。”舞长空垂头丧气。

“知道为什么一直都不能突破吗？”老楚笑着道。

舞长空摇头，急声道：“还请告知。”

“因为你的心太冷了。”

“冷吗？”

舞长空虽然不满意，可也不敢发作。

因为他是老楚，是个谁都惹不起的人。

“难道不冷吗？”老楚反问。

舞长空愣住了，回忆起自己最近几年的行为。

为了修炼无情见到，杀敌人，杀朋友，也杀亲人。

甚至有一次，还准备杀自己。

总结一句话：杀亲杀己来杀敌。

可是最后呢？

他依旧是归一境，从最先突破到的归一境，到现在还是归一境。

而很多人都已经后来居上超过了他。

舞长空心有不甘，这剑圣之名已经坐了十年了，他不想放弃。

可他知道，如果他还不能尽快突破的话，那么在下一次的武道届大比中，他的风头很快就会被后来人给赶超过去。

“其实你可以换种方法的。”老楚放下酒杯说道。

“什么方法？”

“找女人呀！”

老楚指向了酒店对面的云海洗浴会所，“那里可是男人的天堂，你去了体验一下，或许就能找到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了。”

舞长空没说话，眼神有些犹豫。

看的出来，他是被老楚说动心了。

“算了，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