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而小钮祜禄氏的心一天比一天凉,月子都没有做安生,心焦得不行。
小钮祜禄氏再三让胤禛给自己的儿子取个名字,小钮祜禄氏就想不通了,让胤禛给自己的儿子取名叫弘历怎么就那么困难。
越临近生产之期,钮祜禄氏的心情越紧张,将宁舒带在身边。
宁舒宽慰钮祜禄氏,“格格,不用担心,你的胎位是正的,而且现在已经入盆了,最近几天就能生了。”
“格格产婆准备好了吗?”宁舒朝钮祜禄氏问道。
钮祜禄氏点点头,“我让娘家找了产婆过来,我娘将这些产婆的底细都调查清楚了,应该没有问题的。”
钮祜禄氏抓着宁舒的手,有些用力,指甲都陷入了宁舒的肉里,看着宁舒问道:“妙菱,我能相信你吗?”
“格格,请相信奴婢,你出事了对奴婢没有任何的好处。”宁舒淡淡地说道。
钮祜禄氏没有松开宁舒的手,“我生产的时候,希望你在我的旁边,我把我的性命和孩子的性命都交到你的手上。”
“格格,奴婢会尽力的。”宁舒面色凝重地说道,“奴婢会尽力,竭尽全力。”
宁舒摸摸钮祜禄氏的肚子,下坠得厉害,估计这几天的时间,这几天宁舒都守在钮祜禄氏的身边。
而钮祜禄氏也感觉到自己要生了,肚子有轻微的宫缩,腰酸得厉害。
在一天早晨,钮祜禄氏用早膳的时候,羊水破了,在地上形成了一摊水迹,宁舒一看,连忙过去将钮祜禄氏扶到了床榻上。
“彤玉姐姐,格格要生了,去把产婆叫过来,去烧热水。”宁舒对一脸着急又忐忑的彤玉说道。
“好,好……”彤玉连忙去办事了。
钮祜禄氏躺在床上,痛的满头大汗,“格格忍忍,不要叫,留着力气生孩子。”
“妙菱,我相信你,一定让我的孩子平安出世。”钮祜禄氏忍着痛说道,额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宁舒点点头,“格格,相信我,没事的。”宁舒一遍说着切了参片放在钮祜禄氏的嘴里。
钮祜禄氏感觉有刀子在肚子里刮一样,痛的浑身都没有力气了。
彤玉带了四个产婆过来,忙着替钮祜禄氏顺胎位,宁舒闻到一个产婆的身上带着浓重的药味,而且还故意靠近钮祜禄氏。
宁舒抓住了产婆的胳膊控制住她,对彤玉说道:“把她绑起来,关到其他的房间。”
彤玉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找到绳子,痛得低声呻.吟的钮祜禄氏小声说道:“把蚊帐剪了。”
彤玉立刻拿起剪刀把蚊帐剪了,用布条将产婆的手捆住了,拖到隔壁房间。
“格格放心,没事的。”宁舒对钮祜禄氏说道。
钮祜禄氏点点头,一头的冷汗。
“宫口开了,格格用劲。”产婆朝钮祜禄氏说道。
钮祜禄氏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使劲。
“深呼吸,然后再使劲。”宁舒朝钮祜禄氏说道,“吸气,呼气。”
钮祜禄氏痛的神情恍惚,耳边听着宁舒的声音,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