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力见宁舒焉嗒嗒的样子,朝陈老爹说道:“要不我带妹妹去吧。”
“不准去,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陈老爹很不耐烦地说道,忧心今年收成的问题,一家人的生计问题让他烦心不已。
陈力只能无奈地看着宁舒,宁舒笑了笑没说话。
宁舒出了房屋,拿起竹篓打算去割猪草了,实际上准备到山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草药。
不能去买只能自己到山上去找。
“二妹,我跟你一起去吧。”陈力朝宁舒说道,接过宁舒手中的背篓。
“大哥不下田吗?”宁舒问道。
“该做的都做了。”陈力说道。
宁舒点头,就让陈力背着竹篓自己拿着镰刀。
田坎边的草因为干旱焉嗒嗒的,连小溪的水也是浑浊的,跟泥浆水一样,干旱很严重。
宁舒路过了方勇家门口,宁舒听到院子里有说话的声音,好像是白依巧和方勇母亲的声音。
听着好像是在争吵呢。
宁舒停住了脚步,听着里面的声音。
“以后不要把那些姑娘媳妇叫到家里,你知不知道现在其他人都是怎么说我的,说我们家是鸡窝”这是方勇的母亲。
方勇的母亲年轻守寡,靠着给人浆洗缝补衣物为生,一个人抚养了方勇,眼睛也熬坏了,现在光线稍微强一点,就会不停地流眼泪。
白依巧说道:“婆母,这件事就是陈二妹胡说八道,污蔑我们家的,自己做了丢人的事情,就想把我们家拉下水。”
“我不想管这件事谁是谁非,那个李狗子怎么就跑到家里来了,你们不是一群人在家里?”
“谁知道李狗子怎么钻进屋里的。”白依巧说道。
“我年轻守寡,一直洁身自好,方家虽然穷,但是名声不能辱没了,你才嫁过来没多长时间,就闹出这样的事情,好名声不好得,败坏名声很容易。”
白依巧撇了撇嘴,看了一眼眼泪婆娑的方勇母亲,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嘴上乖巧地说道:“我知道了婆婆。”
宁舒在外面听着这些话,觉得方勇的母亲是有心胸有骨气的人,才会教导出方勇这样的人。
处事圆滑又有原则,一有机会就一飞冲天,一遇风云便化龙。
宁舒拿着镰刀就走了,陈力跟在宁舒的旁边,走远了才说道:“方勇的媳妇干嘛这样说你,我要去找她理论理论。”
“理论有什么用,这件事再提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宁舒转头朝陈力说道:“我们到山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弄点野果子吃。”
爱逞一时口舌之快大多都是心浮气躁的,容易被抓住弱点,这件事就这样淡化,要报复也要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陈力没有意见,只是不停地擦汗,天气太热了,看宁舒走路轻轻松松的,忍不住问道:“妹妹,你不累吗?”
“累呀。”
宁舒拿着树枝拨着草丛,想看看有什么草药,根据草药的生长习性满山跑。
陈力跟在宁舒的身边,累的喘粗气,问道:“二妹,这找的是什么草。”
“就是一些普通的草药。”
“你还懂草药,别瞎玩了,回去吧,迟了爹又要说你了,最近你不要惹爹生气,李狗子还有天干的事情,让爹现在心情不好”陈力说道。
宁舒看背篓里还少了两味药材,说道:“再找找,中午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