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真该让太叔来看看他的狗腿子,你他.妈真有病。”
“老子想做个什么人是老子的事情,凭什么太叔做他做的事情,就是对的,而我做的事就是错误的。”
他们在抨击自己这个人,他选择过什么样子的生活,是他的自由。
桑良:“你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是你的自由,你却一边吸收着法则海的能量,一边又要过选择的生活,做想做的人。”
“你断了跟法则海的联系,你自由了,你就能做你想做的事情,成为想成为的人。”
黑雾更是笑了,那笑声充满了匪夷所思,嘲讽和鄙夷,“所以,只有像太叔那样做事的人才配活着,我不做,然后我就该死,我活着都是罪过?”
当有一天,有人觉得你活着是浪费空气,所以该死,那种感觉是怎么样的……
他们就是那么理所应当地让你去死。
仅仅是你毫无建树,仅仅是因为浪费空气。
黑雾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而是一个人被人随意处置的物件……
连理由都是那么匪夷所思和敷衍……
“你简直有病,法则海既然诞生了我,那么我就是跟法则海共享能量,你凭什么来抨击我,我跟你共享能量了吗?”
“简直不知所谓。”
黑雾:“你给太叔打抱不平的时候,搞清楚了,不是老子让太叔做这些事情的,现在一副你们做了很多,好像对我有多大恩德一样,快滚吧。”
“少他.妈来指责我,尤其是你这样卑贱的。”
桑良面对黑雾的侮辱,面不改色,依旧不动色,冷淡地看着囚笼中的黑雾,“该尽的责任不尽,别人将你该做的事情做了,到你嘴里却是,我又没有让他做?”
“像你这样的人,法则海怎么会诞生?”
黑雾冷笑:“我想要成为什么人是我的自由。”
桑良:“法则海诞生了你。”有些责任,从一出生就有,而且亘古不变……
黑雾:“就算法则海要我死,也轮不到你们动手。”
“你最好把我杀了,有朝一日刀在手,你们都要死。”黑雾的声音充满了杀气。
桑良对守卫说道:“再电半个小时。”说完就走了。
囚笼下的阵法越发明亮,凝聚出了很多的紫色雷电,轰隆隆地劈在囚笼里。
周围是明亮的闪光,桑良一步一步地离开了,脚步平稳,贵公子一般,散步在血腥之地,那模样,仿佛一脚一脚踩着莲花……
那明亮闪烁地雷电中,轰隆中夹杂哀嚎之声,哀嚎之声越发孱弱。
‘嘎呀’一声,门隔绝里面的声音,桑良离开了这个昏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