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才从软榻上下来，微微屈腿：“还请陛下明察，若是皇后做的，请陛下为臣妾讨个说法。若不是皇后做的，也还皇后清白。”

释北辰顿了一瞬，然后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

闲杂人等都清空了，释北辰把蓝纾凌抱起来放到软榻上。

低下头，他用自己的脸贴上她的脸，低声开口：“凌儿……”

“你不用觉得有什么愧疚的，从我跟你回来的那天起，就做好了遇上这些事情的心理准备。”蓝纾凌很冷静，她也没有拒绝释北辰的亲近，任由他揽着自己的腰，用行动诉说着他的情意。

“这件事，你怎么看……”释北辰低下头看向她的眼睛。

他知道，她心里一定有了合理的猜想。

果然，蓝纾凌说道：“皇后能统领后宫这么多年，平衡四妃之间的关系没有发生过什么变故。那自然是有脑子的，她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来给我下毒。哪怕她真的容不下我，也会借助其他人之手。”

前面几个妃子的下场，大家都是知道的，别说皇后，就是韵妃想做什么也不敢亲自动手。

所以，这件事的矛头指向谁，显而易见。

“好，朕会查清楚的。”释北辰看着她冷冷清清的脸，伸手过去捧着，拇指在她光滑的脸上摩挲着。

明明肌肤是暖的，可是她的神情是冷的。

嫁给他这么长时间，在她身上几乎没见过喜悦。哪怕是怀孕这么高兴的事，她也不曾表现出来什么欣喜。

跟他在一起，她就没有一点开心吗？

这个问题他也不敢问，因为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