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之情景,窃窃私语声浪那是一阵高过一阵。怕是文漾再也没有脸面去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像个痒极求饶的可怜虫,渺小和低微的姿态,不如求得一死,还落了清名。可她还是一声接一声的求饶,只求翠清给她解药饶上一命。
翠清远远的就看见杨青烟微阖的面容,知道场面若整得过于难堪,就不好收场,只好卖文漾的师父大长老个面子。让翠清就这样简单放过地上求饶这个“大师姐”文漾?她看起来是个调皮不安分的女子,却不料性情是个刚烈的,柳眉幽眸之间竟然透露出一股英气,秀美俏皮的脸上一股绝不妥协的气势散发出来。
她滴溜溜地眼珠子一转,上下打量着地上的可怜虫,便好似要帮文漾解决什么大忙一样,娇声开口说道,“师姐,难受不?嗯…我也不好在这么多销魂道内外门弟子面前,过于叫您下不来台…”
一听翠清口风渐松,文漾赶紧出言应和道,“对对…哈哈哈…对啊,咱们…哈哈哈…咱们都是一家人,…哈哈哈…快…快告诉我…哈哈哈哈!”
“要说这解药嘛,世上有两种方法可立刻解您的痛苦…”翠清慢条斯理的讲着,就是想多让她被这痒痒散折磨多一炷香,解药的方子肯定会告诉她,至于哪一种,还要再仔细想想,毕竟捉弄人是她翠清的拿手好戏,演砸了就不好玩了。
文漾实在受不了这痒到心肝脾肺处,犹如浪潮一波一波袭来全身的痛苦,不再顾上所有人的看法,忙着在地上磕头一心要求解药,道,“快说啊…哈哈哈…告诉我…”
“好吧,这其一,就是要找到一味薄荷脑,擦遍全身才能见效。但…师妹我啊,出门比武来得急,没带什么薄荷脑,凉风剂,并且当众脱衣擦药也是不雅,所以这方子解药怕是不可行。”翠清微微弯腰,贴面不紧不慢的说道。
“好妹妹…哈哈哈…第二…第二个解药方子呢?快…快快说来…”文漾早就哭得花容失色,血痕在手背脸颊上更是一道接一道的密布丛生,再晚半个时辰还没有解药,她真是命都要痒没了。
“第二个解药方子,也不难。无非是几大桶水来,不论是什么水,凉水,茶水,口水…或者…只要是水即可,泼在师姐身上,散粉随水落地,痒感片刻及消!”翠清一本正经的向躺在地上的文漾解释着水解其中的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