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臭小子!”
时父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挂了,时父一时间更加的气急败坏。
刘梅这个时候在厨房里面洗碗,听到了时父的怒吼,急急忙忙的出来问:
“怎么了?怎么了?又是谁惹你烦心了?大过年的消消火吧。”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时父就想起了要不是这个败家娘们儿,他也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损失一套房产就没好气的说:
“时安那个臭小子刚才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把春江花岸的房子给租出去了?我根本就没有碰过那套房子,大过年的不是存心来给我找晦气的吗?”
刘梅听了这句话表情有一些僵硬,时父显然看出了她的僵硬,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随即反应过来大声怒吼:
“你不会真的给我租出去了吧?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而且这么多年钱呢,我怎么一分都没有看到。”
刘梅被时父一系列的问题砸的有一些懵,她也没有想到今年时安会心血来潮的去看那套房子。
她刚开始将房子租出去的时候心里面也有一点害怕。但是随着时间过的越来越久,时父显然平时不会去管这些杂七杂八的事。
而时安因为在那套房子里面亲眼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自杀,当然他平时也不会去那套别墅。
所以后面她就越来越心安理得的将房子租了出去,用租房子的钱来补贴自己的弟弟。
今年因为房子的产权,已经给了时安原因,刘梅也想过要收手,但是因为自己家里面的存款也所剩无几,所以她咬了咬牙继续将房子租了出去。
没有想到东窗事发,时安那个小兔崽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去看了那栋别墅。
刘梅这个时候不由的解释道:
“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只有一个弟弟,而我们家现在的情况又不容乐观,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才去把这套房子租出去,然后补贴弟弟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时父这个时候越来越觉得娶妻还是要娶贤,不要因为漂亮的脸蛋就被迷惑了,现在他要多后悔有多后悔:
“钱呢?租出去的钱还剩多少?我们看能不能赔给买主,然后把这件事情给平息了。”
刘梅尴尬地说:
“我都拿去给弟弟还赌债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时父觉得他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变大了,对于这个结果他居然没有什么诧异:
“离婚吧,孩子归我。你去把那笔再还了,你的弟弟就是一个无底洞。我叫了多少次你不要管他,不要管他,可你偏偏不听我的劝,你是要把我们弄得家破人亡,你才安心吗?
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撂在这儿,如果你不和你的弟弟断绝关系的话,我们两个就离婚。”
刘梅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哭着喊着说:
“老时,对不起,我错了。我一定和我的弟弟断绝关系。不过你放心,租出去的那套房子不是以我的名义租的,而且我也没有插手这件事情。就算打官司也轮不到我们的头上,顶多是物业私自把空房子租了出去。”
时父听了这个才渐渐的把眼神放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到时候结果处理不好的话,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时安那边得到了时父否定答案,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谁把房子租了出去,所以说敲响了别墅的大门。
开门的是一个略显富态的中年男人,看着几个年轻人站在他的门前一时间有一些疑惑,用夹杂着外地口音的普通话问: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时安这个时候开口回答:
“你好,我是这房子的户主。”
那个男人听到时安说他是户主的时候,表情有一些疑惑但是还是很热情的回答他:
“你就是户主吗?你从国外回来了啊?今天来有什么事先进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