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谦儿也很想知道。”钟离伯谦暗了暗眼眸,起身为钟离伯君盖好被褥,笑道:“既然兄长醒过来了,那谦儿要去赴约了,谦儿约了刑部尚书家的公子司马访琴谈论乐理。”
“去吧!”钟离伯君对他挥了挥手,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寝殿,才唤来上官听寒。
……
“属下保护不周,请殿下责罚。”上官听寒刚踏进寝殿,便跪倒在钟离伯君的榻前。
“去刑房领十个板子。”钟离伯君无奈地望着榻前固执的男人。
“殿下……”上官听寒依旧跪着:“十个板子太轻了,无法弥补属下犯的错。”
“听寒,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再说了,你还要保护我,我若是将你罚的重了,再遇上行刺的事,谁来救我?”
“殿下……”上官听寒对钟离伯君是死忠。
“罢了,那十个板子也不用了,下次注意便好。”钟离伯君吃力地坐起身,上官听寒见状,立即上前扶住他。
“殿下感觉如何了?”
“小伤不碍事。”钟离伯君朝他摆出宽慰的笑:“按理说,堂堂二殿下遇刺的事被传出去,应当不缺乏有人来我这清闲殿探望吧?”
“七殿下已经向外宣布您需要静养,所有探视一律不见,并且请示了皇上,得到皇上的手谕,自然不敢有人违抗圣旨。”
“也罢,不用看到太子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谁知晓呢?太子殿下是幸灾乐祸还是心有不甘?”上官听寒轻叹:“这不是欺负殿下没有靠山吗?”
钟离伯君思忖了片刻。
“听寒啊!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上官听寒听到这里,连忙站直身体,垂首洗耳恭听。
“我要你帮我引出妄生门的少主青子衿。”
“殿下……”上官听寒听到青子衿的名字,顿时脸『色』大变,连忙跪地央求:“殿下万万不可,那妄生门可不能随便招惹。”
“听寒,如果有了妄生门的支持,我便能护谦儿周全,以后的斗争,我也多了几成胜利的把握。”
“殿下,此事实在不妥,五皇子想要利用妄生门争夺太子之位,青子衿被招惹得及其不耐,怒杀五皇子的事才过去两年,她的手段极其残忍,她的武功是属下无法匹敌的,况且当年的青子衿不过十四岁。”上官听寒见钟离伯君沉默不语,继续说道:“大皇子登上太子之位后,将青子衿怒杀五皇子的事掩埋,青子衿或许跟太子殿下还有些交情,你我若是冒然前去,难免会落到五皇子的下场。”
“青子衿不可能和太子有交情,传说她心高气傲、冷漠强大,断不会将太子放在眼里。”
“那青子衿不将太子放在眼里,又怎会将殿下您放在眼里呢?”上官听寒反驳道。
“我……”钟离伯君一时失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