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居然连居所的名字都这般相像,母亲大人,您还敢提清白二字?”青子衿忽然恍然大悟般,转身凑到千兰身边笑了起来。
“任、任务怎么样了?”千兰不得不转移话题。
“……”青子衿笑了笑,也不再调笑她:“就等离城首领了。”
“照你的处事风格,离城的妄徒肯定被你绞杀了吧!”
“背叛之人在我这里是得不到原谅的,他们死有余辜。”
“论心狠手辣,我这个做门主的还是不及你。”千兰赞赏地盯着她。
“因为母亲大人心中有爱,而子衿心里什么都没有啊。”青子衿对着千兰,笑得一脸纯真。
千兰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孩子从小就戾气很重,心『性』残忍。
“那子衿心里有什么?”
“噩梦。”青子衿走到窗前,看着崖下的白云,若有所思。
“还是那个人吗?”千兰挥手示意黑月离开,走到青子衿身边坐下,面『色』凝重地望着她。
“母亲大人。”青子衿放下所有的戒备,小小的人儿趴在窗前,吹着崖边山风,墨发随之摇曳,衣袂飘飘,让人无端生出怜悯之心。
“怎么了我的子衿?”千兰温柔地抚过她的发丝。
“那孩子……”青子衿顿了顿,眼中尽是凄凉之『色』:“那孩子……好像死了。”
千兰的手一滞,不知该如何安慰这孩子。
“傻孩子,这样说明你也解脱了,你就不用再做噩梦了。”
“是吗?”青子衿半信半疑,昨夜在客栈做了那样的梦,她才戾气加重,没有甩掉跟着她们来的人,而是把他们带过来全部绞杀。
“是啊!”
……
上官听寒用了两日的时间赶回离城,想到景浣山腰的那一幕幕,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钟离伯君还卧病在床,伤口有些发炎,连续几日『迷』糊不清。若不是钟离伯谦时时防备,他怕是要被人算计了去。
今日才清醒了些,趁着钟离伯谦和他的狐朋狗友玩耍时,唤来上官听寒:“事办得怎么样?”
“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上官听寒跪倒在他的榻前,和几日前的情形一般无二。
“又怎么了?”
“属下见过青子衿的真容,几日前还和七殿下发生了口角。”
“什么?”钟离伯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猛地坐直了身体:“那她没有对谦儿做什么吧?”
“当时踢坏了七殿下的琴,并未做其他的事。殿下近日『迷』糊不清,多亏了七殿下上下打点,不然殿下还不知道会面临什么呢!”
“这样便好,看来那青子衿也不像传闻中那般蛮不讲理。”
“可是殿下。”上官听寒想起了她杀死随从的画面:“我们跟踪的人马已经被她全部清理,他们都死无全尸。青子衿放我回来,是想让我转告殿下,让您不要再去招惹她,不然……”
“不然?”钟离伯君眯着眼看着上官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