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钟离伯君是如何看待妄生门之人,难道以盗窃为生?
人家不都是接赏金贴吗?
……
“二殿下,小的知错,小的再也不敢了。”那人被钟离伯君和上官听寒『逼』到离城的深巷,哭天无门叫地无应,他蜷缩在墙角,哭喊道:“若是二殿下放过小的,小的一定幡然悔过、痛改前非、金盆洗手、重新做人、救死扶伤、拔刀相助、生世为善、吃斋念佛、清心寡欲……”
上官听寒噗嗤一下笑出声:“殿下,我们找错人了,此人只是个手法娴熟、胆大心细、胆大包天的市井小『毛』贼罢了!”
钟离伯君暗了暗眼眸,失落的神情全盘托出:“记住你说的话,吃斋念佛,清心寡欲。”
两人转身离去,身后便传来一声哀嚎:“殿下……小的只是迫于生计,何必苦苦相『逼』,小的不想出家当和尚,说好的二殿下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呢?都是虚假的吗?”
两人笑着摇了摇头。
这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与你出不出家有何相干?
长街上。
“殿下恐不能继续寻找离城妄徒了。”上官听寒敛去笑脸,严肃道。
“为何?”钟离伯君甚是不解。
“几日之后便是殿下的弱冠礼。”
“也罢,弱冠礼之后再寻也不迟。”钟离伯君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今日朝堂之上,明右相向父皇禀报了我遇刺的真相。”说到这里,想起明戴的托词,笑得更加肆意。
“明右相此时才查清殿下遇刺真相,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啊!”上官听寒也跟着笑了起来,看破不说破,想必事情已经找到替罪羊,不会牵连太子殿下,也不会波及妄生门。
这也是他家殿下想要的结果,至于太子殿下之事,需得从长计议才行。
“近日谦儿在忙些什么?”钟离伯君忽地停住脚步,望着不远处与司马访琴、君雁玉及众多达官贵人之子厮混在一起的钟离伯谦,他走在人群中央,时不时与同行之人搭上几句,逗得他们捧腹大笑。
“七殿下一直如此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上官听寒为他挡住一名假意要摔在他身上的莫名女子,并予以眼神警示。
“哎~”钟离伯君长叹一口气,并未发现方才的小意外:“看来我必须得强大起来才能让谦儿继续如此纯真了。”
“七殿下狐朋狗友甚多,人脉极广,只是他总不务正业。”上官听寒也不是瞧不上钟离伯谦的作为,只认为他年纪尚小,又生『性』贪玩:“只是不知七殿下今儿个又寻了什么新玩法。”
“随他去吧!”钟离伯君望着不远处的一群人走进街市上最热闹的花楼,叹了一口气:“我们回宫吧!”
“殿下不去城南瞧瞧新修建的贤王府?”
“不了,用不了多久便住进去了,不急于这一时。”
……
钟离伯君的弱冠礼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没多几日,便到了钟离伯君的生辰。
由皇帝钟离越亲自主持弱冠礼,事先选定了加冠来宾,并准备祭祀天地、祖先的贡品,由钟离越引领进入太庙祭祀。
冠礼之后,傍晚才迎来了华宴。
华宴之上,灯杯换盏,钟离凌携带太子妃明映之前往,钟离云也带着爱妾优伶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