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之时,那些丫鬟奴才们各个心怀鬼胎。如今到了贤王府,兄长给他的奴才又太过痴傻。
“啊,七殿下有何吩咐?”小奴才连忙止住脚步。
这时的钟离伯谦也挣脱了被褥,气急败坏地起身站在榻上,双手叉腰,墨发凌『乱』地在空中飘忽着,白『色』里衣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胸前『露』出大片肌肤。
“你唤作什么名?”钟离伯谦恼怒地指着他。
“小的……”
“不用说了,本殿下知晓你叫什么,从今以后你就叫小蠢。”
“小春?比奴才原名好听,谢谢七殿下,嘿嘿嘿。”
“小蠢,蠢蛋的蠢。”钟离伯谦顿时觉得自己额头上青筋暴起。
“啊……哦。”扭捏了半响,还是不能接受小蠢这名字。他不管,他就叫小春:“子瑜姑娘一直在院外敲门,咦,怎么没……”声了。
“嘭。”尉子瑜猛地踢开钟离伯谦的房门,便看见一主一仆夸张地盯着她:“咳……我这不是怕伯谦出什么事吗?毕竟叫了这么久都没人搭理,万一煤气中毒什么的……”
“子瑜姑娘,你在说什么胡话?”小春不知她在说些什么,什么中毒?煤气?是很怪异的毒『药』吗?
“哇!”尉子瑜不知羞耻地盯着钟离伯谦,视线顺着他稚气的脸庞移到胸口。
钟离伯谦低头一看,连忙扯过里衣,紧紧护住自己胸口:“『色』女,小蠢,赶紧把她赶出去。”
小春深怕慢了一步便被钟离伯谦赶出王府,来不及细想那煤气是何种罕见毒『药』,连忙将尉子瑜半推半赶,请到了院子里。
“这有什么呀,别这么封建好不好?”尉子瑜许是忘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那个时代的生人,脑中所有前世的思想,在这里早已不适用,若是换做别人,早被扣上不伦不类的屎盆子,浸猪笼都是便宜她的。
“子瑜姑娘,你还未出阁,七殿下还未娶,你若是将七殿下看光了,需得负全责,你可知晓?”小春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他还是顾及到尉子瑜的感受,未将话说得过于直白。
“本姑娘不是还没将他看完吗?”尉子瑜嘟囔着嘴,望着这院中古『色』古香的摆设,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双眸暗了暗,低下头独自在心里反思。
钟离伯谦穿好衣裳走到院内,看着低垂着头一脸委屈的尉子瑜,疾步走到小春身边,抬手就是一个爆栗:“谁让你说子瑜的?”
“七殿下……”他明明什么都没说。
“子瑜。”钟离伯谦弯腰将脸凑到低着头的尉子瑜旁边:“哈哈哈,子瑜不要低头,脸上的肉肉都堆一块了,好丑哦!”
“钟离伯谦。”尉子瑜破涕为笑,伸手要打他,被他一个闪身跳开。尉子瑜气得追着钟离伯谦边跑边嚷:“有本事别让我抓住,不然将你揍成猪头。”
小春站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两个无厘头的小孩子,还真是能玩到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