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君雁玉本想着酸一酸他的,没想到还一语中的了。
“不行啊!”钟离伯谦摇了摇头,他不能破坏了兄长的计划。
“这有什么不行的啊?”司马访琴十分不解。
“哎~”君雁玉也跟着叹息了起来
“大少爷,您来了。”门外奴才的声音打断了三人的愁绪。
司马访琴听闻兄长过来,连忙揽着钟离伯谦与君雁玉笑道:“听闻香溢楼不久前来了个粉衣美人,惹怒了那对襟紫衣男子,那男子整日缠着云深要讨个说法。”
“七殿下日后莫要开这种玩笑了,要说这云深也是,直接说是七殿下捣的鬼不就成了?” 君雁玉一脸了然:“八成是七殿下亲自威胁过云姑娘了。”
“近日还缠着云深呐?”钟离伯谦眉『毛』一挑:“那男子还真有毅力。”
“七殿下,怎么说人家也对你一往情深,七殿下打算何时现身呢?”司马访琴嘿嘿一笑。
门外端着果子的司马展摇了摇头,推开门走了进去,将手中的水果往桌上一放,指着司马访琴的脑袋轻叹道:“访琴,你整日不学好,怎么连七殿下也要挑逗?”
“展兄,访琴与本殿下闹着玩了,平日里习惯了,展兄莫要见怪。”钟离伯谦开口解围道。
“是吗?”司马展瞥了司马访琴一眼,见他低着头不说话,才转过头对着钟离伯谦笑道:“若七殿下能像你家兄长一般,那圣上睡着了也会笑醒吧!”
钟离伯谦抿唇一笑,也没过多反驳。
“父亲让我给你端过来消暑的,说是联络联络兄弟感情,可我实在看不惯你这副不作为的样子。”司马展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
“哈……”待司马展走远,司马访琴才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气急反笑:“我们这些做小的,淡泊名利就好了,活得开心就好了,出人头地什么的,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君雁玉拍了拍他的背,表示自己理解,他虽是家里的独子,却有许多君家旁系盯着他,稍稍一出头,便会被各种打压,他甚至未曾习得半分武功。所以他才会跟着钟离伯谦,有能力自保的同时,也能假装潇洒地活着。
钟离伯谦沉默了半晌,他的碌碌无为不是受到兄长的打压,而是不想抢了兄长一直想得到的东西,他活成这般笑话,保全自己的同时也为了衬托兄长的才能。他私底下培养的那些暗卫,大多数执行的任务都是因为钟离伯君,只是钟离伯君不知晓罢了。钟离伯君在他心中的分量,太重了,连尉子瑜都比不过。
“罢了罢了,我们出去走走吧!”君雁玉见两人沉着脸,开口缓和道。他自然不能说自己想出门的目的,若说是出门为白阳买补『药』,那七殿下与司马访琴不把他生吞活剥喽?人嘛!学会委婉,学会套路,才能获得人心,这是经过实践得出的真理。
“走走走……”司马访琴也不想待在这府上,对于司马展,他是能避则避,不能避则不言不语。
“走吧!大清早的吃什么果子啊!”钟离伯谦也跟着感叹道。
“七殿下大清早就来我府上了,许是连仪容都未来得及整理吧!”司马访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