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有一疑『惑』,还望司马巡城史告知一二。”钟离伯君不紧不慢,望着仪表堂堂,却兴致缺缺的司马访琴。
“贤王有何问题尽管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
“据本王所知,巡城史是由司马展担任,怎会……”
“贤王殿下有所不知,兄长最近在筹备与四公主的亲事,圣说不能怠慢了四公主,凡事都要兄长亲力亲为,所以才让下官暂代兄长,此事乃圣亲允。”
“是吗?”钟离伯君想起昨晚之事:“那司马巡城史可知昨晚城门……”
“贤王殿下,下官白天要巡城,至于城门之事,贤王应该去问昨晚当值之人。”司马访琴不疾不徐地回答道。
“劳烦司马巡城史。”
“不敢不敢,若是没事的话,下官还有事,先去忙了。”
“恕不远送。”
钟离伯君还以为昨夜守城之人是司马展的人,若这段时间的巡城史由司马访琴担任,他放谦儿进城并矢口否认做过此事也不是没可能。昨夜他刺伤了那黑衣者的左臂,他又不能脱掉谦儿的衣物查看是否有伤口,本来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些隔阂,再这么做只会让谦儿离自己越来越远。
看来得找个机会与谦儿好好交流交流了,这段时间忙来忙去,倒是把他给疏忽了。
……
白阳将尉子瑜哄睡着,趁此机会『摸』索到含笑院。钟离伯谦正在含笑树下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神『色』有些凝重。
“白姑娘怎么喜欢待在篱墙之?”
“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不敢轻易越过篱墙。”白阳笑了笑,纵身跃下墙头。
“白姑娘这『毛』病需得改改,老是坐在墙头偷窥别人……”钟离伯谦摇了摇头:“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七殿下为何事烦忧?”
“无人能懂。”钟离伯谦无奈地笑了笑:“这是秘密,本殿下不想说。”
“那白阳也不强求七殿下,白阳此次前来是为了感谢七殿下,昨夜仗义相救。”
“不用谢本殿下。”谁让尉子瑜是他将来的王妃呢?尉子瑜珍惜的人,他都会尽力保护。他瞥了白阳一眼,淡淡地道:“兄长也该下早朝了,白姑娘不要继续留在本殿下这里了。”
“告辞。”
钟离伯谦转头继续盯着含笑树,昨晚那事还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
“白姑娘等等。”
“什么?”跃墙头正准备离开的白阳急忙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钟离伯谦快速走到她跟前,附到耳边说了些什么。白阳点了点头,随即跃下墙头离去。
白阳一路出了府,在府门前遇到归来的钟离伯君,向他福了福身,自曝行踪:“属下出门为小姐买些糕点。”
“黑月呢?”
“小姐让黑月出了趟远门,王爷若是还有疑『惑』,可以亲自去问小姐。”
“去吧!”钟离伯君自知她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他不在乎昨晚妄生门做了什么,他想知道的是其他势力是谁的人,钟离凌?钟离弋?钟离云?又或许是……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