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恭顺侯府正门轰千疮百孔、轰然倒塌,李定国才下令手下士兵攻入府内。此刻,恭顺侯府下人家奴们人人惊恐,根本就没有人敢于抵抗。
这些豪奴也许平日里嚣张跋扈肆意欺压良善,但在全副武装禁卫军面前,却乖得如同小猫一样,哪怕这些禁卫士兵看起来都是如此年轻。
一言不发便轰塌了侯府大门,这样的军队谁敢招惹,而且这些军队还都是西苑禁卫,皇帝的亲军!
“敢问将军为何攻打侯府?”府门内,有管事战战兢兢的问道。
“恭顺侯吴惟贤涉嫌刺驾案,陛下下旨,捉拿吴惟贤全家,胆敢抵抗着一律格杀!”李定国杀气腾腾的道。
“刺,刺驾......”那管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其他家丁下人们也都呆若木鸡。这个罪名实在太大,若是核实的话,这满府老少都跑不了,都得问罪,哪怕家奴仆役也不例外。
竟然连一个抵抗的都没有,李定国非常失望,这吴惟贤好歹也当过一任京营总兵,侯府被攻连抵挡一下都没有,竟然还有胆量刺驾,真是一个成事不足的废物!
李定国当即下令,分派手下抓捕满府男女老少,吴惟贤妻子儿女都抓起来,按照名册清点,绝不能有漏网之鱼。
刺驾之罪太大,这府中哪怕是仆役,也会落得一个发配充军的罪名,恭顺侯府所有男丁都逃不了一死。
全府的人都抓住后,后续审讯自然由锦衣卫负责,定罪则由朝廷由刑部大理寺定罪,和李定国自然没有关系。
李定国的任务一是攻破恭顺侯府抓捕吴惟贤所有家人,再就是抄家,把侯府所有财物抄没入宫。
“侯爷上吊了!”突然有人惊慌的喊道,几个禁卫军破门而入,果然看到恭顺侯吴惟贤吊在房梁上。
“便宜了这厮!”李定国往地上呸了一口道,按照吴惟贤的罪名,绝对要凌迟,上吊自尽是真的便宜了这厮。
在李定国攻破恭顺侯府的时候,张煌言也带人进入了定国公府。
定国公作为北京城三大国公之一,府邸比恭顺侯府更大更加豪阔,光是满府家奴仆役数量就有四五百人之多,加起来比张煌言带的军队人数还多。
张煌言却没有像李定国那样莽,而是正儿八经的敲门而入,宣旨捉拿。定国公徐希皋躺在病床上,病的已经是死去活来,闻听国公府被牵涉到刺驾案,皇帝派禁卫军来那人,徐希皋又恐又怒,一下子便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