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她当时说的话。

【陆哥，这种衣服很普通，穿出去也没什么呀，你别吃醋。等到以后，我穿特别的衣服给你看，只给你看哦。】

【特别的衣服？】

【嗯，特别的，只有你能看的那种。】她坏笑了声，凑近他一些，【想不想看？】

…

【陆行舟，没人相信你，我信。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谁欺负你，我绝饶不了他！】

【你不就是觉得自己不够格娶我吗？那你觉得你什么时候够格了再说，我等着。现在，你就跟我处对象。要是答应，你从现在起就是我宋念念的男人了！】

【答应了就不许反悔，否则你就是狗！听到没有？】

……

她说过的许多话犹在耳边，陆行舟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人，真不是人。

明知道占了她的便宜就要负责，还说过不会反悔，结果……

他真的对不起她。

懊悔、自责、愧疚、酸涩……各种各样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的心口和嗓子泛酸。

陆行舟垂眸看着照片上宋念念的笑脸，慢慢的，眼睛就模糊了。

然后，一滴滚烫的眼泪就从眼角滑落了下来，沿着下巴掉下去，打湿了照片，晕开一抹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