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行舟有些急切地反驳，却又嘴拙，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很多想对她说的话，最终只汇成一句，“对不起。”

“……”

“宋念念，对不起。”声音愈发沙哑。

宋念念冷笑了声，“你在信里写了一千遍对不起，还不够呢？”

她竟然知道他写了多少个对不起，她认真读了他的信？

这说明，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对么？

陆行舟的心底忽然就燃起了一丝希望，转移话题，“这一年来，你过得好吗？”

宋念念随口回答，“很好，不劳你费心。”

“跟他处对象了？”

知道陆行舟说的“他”，指的是江宴，宋念念下意识地想说没有。

可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还跟他怄气，所以想要气气他，故意板着面孔说：“这跟你好像没关系吧？陆先生，再提醒你一次，我们已经分手了。”

陆行舟恍若未闻，执拗地重复了一遍，“是不是处对象了？”

面对着他这样的追问，宋念念的眼眶骤然一酸。

该死……很想对他狠心一些，就这样骗他说自己有对象了，或是痛骂他渣男，狠狠揍他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可是，一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眼睛，她就狠不下心了。

别说对他动手，哪怕是想说的狠话，都噎了回去，说不出来了。

宋念念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怂过。

难怪有一句话说，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注定输了！

“没有。”宋念念扛不住，还是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