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故意的。”陆行舟笑了，那抹清浅的笑容，比最璀璨的星星还要耀眼。

正坐在两人身旁吃蛋糕的乔乔和兮兮不约而同地抬起头，乔乔吃得嘴角边上沾着一些奶油，可爱极了。

他气呼呼地看着陆行舟，控诉道：“爸爸，你不可以欺负妈妈，不然——”

看着这奶凶奶凶的小家伙，陆行舟饶有兴致地问：“嗯？”

“不然我就不理你了！我、我让妈妈不理你，妹妹不理你，奶奶不理你，姑姑也不理你，你自己一个人玩，看你怎么办！”

小家伙的威胁毫无杀伤力，陆行舟唇角笑意加深，用力揉了一下他的小脑袋，“是不是妈妈在，你胆子就大了，敢跟爸爸作对了？”

“哼，反正，你不许欺负妈妈。”乔乔理直气壮地说着，伸手抱住了宋念念，仰起小脸看她，秒变乖巧地说：“妈妈，我是小男子汉，我保护你，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爸爸也不行。”

兮兮也跟着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也会保护你的。”

自己的宝宝说这样的话，换做任何一个妈妈听了，心也要融化。

宋念念亲了亲两个小家伙的小脸蛋，笑眯眯地说：“好呀，你们要保护妈妈。不过你们现在还太小了，不是爸爸这个大魔王的对手。所以你们以后不能挑食，要好好吃饭，快快长大，到时候就可以保护妈妈啦。”

“……”陆行舟扶额。

他又一次想不明白，明明有一段时间他既当爹又当妈地照顾着这两个小家伙，为什么他们都向着念念？

难道，这是妈妈对孩子天然的吸引力么？

但他转念一想，念念怀着两个小家伙的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孕吐很厉害，到了晚上腿就抽筋，两只脚还浮肿，情绪变得不稳定，经常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