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翔真没想到这群家伙配合竟如此默契,虽然他早就听说鱼昌县的衙役厉害,却真没料到竟会高出一般县衙的衙役这么多!
真不愧是先帝钦点的腾龙国第一县衙,衙役的水平着实不凡!
衙役们的抓捕手法和相互间的娴熟配合,蓝天翔很是欣赏,不过,他却非常不耻这群衙役们的品性——以权谋私,目无王法,任意胡为,真是一群人渣!
蓝天翔有心杀了他们,净化鱼昌县,不过他不知这群家伙所做的恶行是否已到了当以命偿的程度,因此不敢下死手,毕竟为人一世不易,过错难免,岂可一棒子打死?
但,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做错了,就得受到惩罚!
因为一身的伤,蓝天翔本不想大动干戈,可不来点狠的,脱不了身子啊!没法办,只能让这群可恶的家伙都吃点苦头了!
为了给衙役们一个教训,也为了自己能够更快脱身,蓝天翔强忍着内脏器官的刺痛,猛一咬牙,陡然运行体内真气。
登时,再看蓝天翔,完全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那飘渺虚幻的身法、那快若闪电的出手击打,简直是匪夷所思,令人叹为观止!
“啊”的惨叫之声瞬间传出,“扑通”摔倒之声随之响起。
眨眼间,就见几十个衙役竟然全部栽倒在地,一个个凄惨的嚎叫着,痛苦的挣扎着,心中更是充满了惊恐、惧怕和疑惑不解。
见此,蓝天翔懒得再理会他们,转身就走。
可没走几步,蓝天翔就觉眼前一黑,神志登失,一头就栽在了地上,当即就不动了。
怎么回事?
众衙役不解,看着趴在地上蓝天翔,都纳了闷儿,心中猜测万千。
过了好久,蓝天翔依然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的趴在那儿,这让众衙役不由猜测,蓝天翔可能是身有疾病,突然发病死掉了。
于是,众衙役纷纷爬起身来。
“头儿,这……这是怎么回事?”刘冲看向班头,皱眉道:“他……他不会是死了吧?”
“我怎么知道?”班头一指刘冲:“你过去,看看他在搞什么鬼!”
“哦!”刘冲胆子比较大,一声应答,随即便手握长枪,小心谨慎的走到了蓝天翔身边,摆了个防御架势,喊道:“嘿,小子,别装死狗,快给老子起来!”
话落三息,蓝天翔毫无反应。
“不起来是吧?不起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刘冲说着,就用枪尖在蓝天翔身上轻轻扎了一下,见没反应,又用力扎了几下。
结果,血都流出来,可地上的蓝天翔却还是纹丝不动。
“看来不是装的!”刘冲大步前跨,随即毫不客气就踢了蓝天翔一脚,见无反应,又踢了几脚,依然毫无反应:“貌似真死他娘了!”
刘冲弯腰,伸手探查蓝天翔鼻息,登被吓了一跳,腾然站起,急忙后退,因为蓝天翔还有气。
“怎么了?”班头一脸不解,皱眉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刘冲嘿嘿一笑,挥枪一指蓝天翔:“这龟儿子好像是晕过去了!”
“晕了好啊!”班头腰板一挺:“兄弟们,把他绑了,押回去!”
“押回去?”刘冲很是不解:“为何不直接宰了呢?”
“我看这厮不像是个什么好鸟,多半是江洋大盗之类的货色,肯定没少祸害百姓,回去再审审,说不定还真能审出些东西来呢!比如同伴了,金银珠宝了……”
“嗯,明白了!”刘冲嘿嘿一笑:“一定要将他老娘给审出来不可!咱们的东西,怎么能一直放在他那儿呢是吧!嘿嘿……”
“好了!一切都是咱兄弟们的!”班头看了一眼已经被五花大绑给捆上了的蓝天翔,还是有些不放心:“兄弟们,捆结实了吗?”
“头,兄弟办事,你放心!”一个大嘴叉子的衙役一拍胸脯道:“绝对的牢靠!”
“好,把东西掏出来!”班头昂然道:“咱兄弟们的东西,他也敢拿,简直是瞎了他的狗眼!”
“是!”大嘴叉子衙役一伸手,就将蓝天翔怀中的银票、饰品等物全给掏了出来,随即很是不舍地递给了班头。
接过递来的东西,班头毫不客气揣入怀中,随即朝众衙役一挥手,高声道:“兄弟们,回衙!”
闻言,众衙役当即行动,而刘冲却将捆绑蓝天翔的绳索的一头往马鞍上一拴,随即打马就走。
很快,蓝天翔就被拖回了县衙,被关进了大牢之中。
接下来几天,蓝天翔可真是吃了苦,身被吊着,饭不给吃,水不给喝,觉不让睡……总之,众衙役施展各种手段轮流审他,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他交出所有的金银珠宝钱钱钱!
不过,审来审去,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因为,众衙役出手太过狠毒,蓝天翔几乎一直都处于半昏迷状态,可以说神志从未清醒过。
审不出东西,众衙役自然火大,出手更加毫不惜力,结果在第五天日落时分,被折磨得没了人样儿的蓝天翔断了气。
众衙役很不甘心,却也没有办法,加之又怕与蓝天翔有关系的人会查到他们头上,一番商议之后,趁着夜色,把蓝天翔丢进了“鳄鱼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