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蓝天翔丝毫不惧:“少在这儿狂吠,要么即刻有多远滚多远,要么今天我就让你叫个够!”
“你个王八羔子小杂种!你他娘~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跟你爷爷我叫板!今天,老子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你他娘~的就不知道马王爷我有三只眼!”马某人怒不可遏,抡铁锤就砸蓝天翔。
“小马驹儿也敢斗天龙,你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蓝天翔说着,右手一把抄起腰间锁链,悍然朝前一抖。
登时,就见一丈多长的锁链化作一根威猛的铁棍,呼啸着,直接就砸在了马某人的手腕之上。
当即,马某人就是一声凄厉惨叫,手中铁锤应声就飞了出去。
见此,蓝天翔右手猛然一抖,他手中的那条锁链,登时便宛若如蛟龙一般,一个灵活的翻卷,一下就缠住了大锤的把柄。
随即,他接连抖手,就见那大铁锤,呼啸着,对着马某人的长脸就是一通乱砸。
“还给你!”蓝天翔说着,右手回扯,接着猛然向前一抖,就见被锁链缠着的大铁锤,直接就飞了出去,一下就砸在了面目全非的马某人的胸口之上。
登时,马某人一口血箭夹杂着好多牙齿喷出,身子更是倒飞而去,砰然撞在了墙上,重重砸落在地,抽搐起来。
蓝天翔很是不屑地看了马某人一眼,冷冷道:“跟你说过了,再说一个脏字,我就敲掉你的牙!竟敢把本少爷的话当做耳边风,简直是罪不可恕!”
龅牙厮简直吓坏了,浑身颤抖着,慌忙朝马某人带来的那些巡逻兵喊叫起来:“兄弟们,这兔崽子他杀了马大人。快,快上啊,杀了他——”
“想死的,尽管上来!”蓝天翔声音不大,却杀意十足,吓得挥舞兵刃想要对他下手的那些巡逻兵当即就站住了,不敢再向前一步。
见此,蓝天翔也懒得搭理他们,而是看向龅牙厮,冷然道:“大龅牙,是谁给你的权力,敢让人来杀我?我看你真是嫌自己小命活太长了吧你!”
龅牙厮慌忙后退好几步,远离蓝天翔。
蓝天翔冷哼一声,继续道:“这里虽然是你的地盘,但是只有我杀你的份儿,你却不敢杀我!不是你功夫差,而是你胆子小!本少爷随便一幅画,价值都超过万两银子,你的一条贱命,能值得上几个铜子儿?”
龅牙厮无言以对:“我……我……”
“你什么你?不要说你叫来几个巡逻的小喽啰,就是你把包赢喊来,我当着他的面,照样杀你!他若敢阻拦,本少爷连他也一并给料理了!”
“你……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你们的上任长官,他不是什么三皇叔的五夫人的亲哥哥吗?就连他,我们都敢一枪挑死!”蓝天翔挥手一扫周围众兵士:“你们这些个狗东西,也敢在本少爷面前狂吠!都给我滚!谁敢再耽误本少爷睡觉,我让他命丧当场!”
闻言,众士兵互视一眼,慌忙抬起马某人逃走了。
见此,龅牙厮直接就吓瘫在了地上,而蓝天翔却也懒得搭理他,趴在书案上继续睡他的觉去了,直到有人送午饭来,他才悠悠醒来,用过饭菜继续大睡,一直睡到天黑完饭送来,他才再次摇头晃脑、伸着懒腰醒了过来。
用过饭菜之后,蓝天翔和其他画师,被带到了一处比较干净的地方休息。
第二天,用过早餐,蓝天翔他们便又被押解到画室。
蓝天翔倒也自觉,到了画室就画。
当然,这不是因为他害怕被责罚、没饭吃,而是因为那笔墨、颜料和纸张的品质实在是太上层、太优良了,他完全无法抵挡那强烈的诱惑,心痒难耐,不由便想大画特画一通。
因此,看起来他才那么配合!
不过,还是跟第一天一样,不到半个时辰,他便画好了十幅画,随即便趴在书案之上,神游太虚去了。
见此,有了第一天惨痛教训的龅牙厮,丝毫不敢吱声,完全视而不见。
随后几天,龅牙厮更是满脸堆笑,对蓝天翔尽说好话,讨好蓝天翔,用袖子给蓝天翔擦桌椅,送上香茗,捏脚按摩……总之,完全一副贱奴模样,像伺候皇上一样的伺候着蓝天翔。
蓝天翔倒也欣然接受,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适一个美!
平时没事,他就满山的乱逛,像是逛他自己家的后院一样,横冲直撞,来去自由随意,还看谁不顺眼,就劈头盖脸的教训一通,胆敢反抗,那便是一顿无情的拳脚,揍得别人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再敢不服,直接打断肋骨、折断手脚。
一时之间,弄的山上之人,人人自危,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远远看到他的身影,一溜烟儿似的就逃了,那真是比兔子跑得都快!
一时之间,狠辣霸道的他,俨然成了斗蝎山上真正的山大王,嚣张狂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