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众匪寇也不追杀,极其鄙视地叫骂起来。
“什么狗屁精兵良将,全是他娘的酒囊饭袋!有种别逃啊,看老子不砍下你们的狗头当球踢!”
“龟孙子们,快给我滚下山来,爷爷我要割下你们的第三条腿,让老子的黑狼吃个过瘾!”
“怂包、孬种!你们就在上面待一辈子吧,胆敢下山一步,老子即刻将你们剁成肉泥!”
“……”
匪寇真他娘太嚣张了!
不过,朔月关和金固关的将士都被打怕了,就那么听着,连回骂的勇气都没有!
可苍狼关的将士却不服,气坏了,个个紧攥兵刃、咬牙切齿,恨不得即刻冲下山去将匪寇们给千刀万剐了。
“卢大人,刚打得好好的,为何下令撤退?”
“就是啊,为什么?”
“大人,现在伤员也基本上全都救上了山,下令吧,让我们杀了那群可恶的混蛋!”
“就是就是,大人,快下令吧!”
“下令吧!”
“下什么下?都给我闭嘴!谁敢再吵吵,军法处置!”
为什么啊?
苍狼关的将士都很纳闷儿,个个满脸不解之情。
而此时,蓝天翔已从在铡刀岭收缴的那些瓷瓶中挑出了十多个瓷瓶,拔掉了瓶塞儿,将瓶中的粉末撒向了空中。
粉末随风,迅速飘向众匪寇!
“山上的窝囊废,你们都竖起各自的驴耳朵给老子听好了!”一个骑了匹血红『色』骏马的土匪头子,一挥手中五尺来长、半尺多宽的大刀指向官军,声如滚雷般叫道:“老子给你们一盏茶的工夫,乖乖下来缴械投降,否则,老子便要下令,让我的兄弟们冲上山去,把你们一个个都给咔嚓了,然后剁碎了喂狗!”
“嘿,秃顶油饼脸、短脖母猪身长相的丑八怪,你瞎叫唤什么?”罗悦很是有气道:“知不知道震疼我的耳朵了?本小姐我很不高兴!识相的就滚下马去,跪地磕头向本小姐赔礼道歉,否则,本小姐我一枪扎你个大窟窿!”
“臭****,你敢骂老子,真是****大刀男很是火大,说着朝他身边两个身材健壮如熊的家伙道:“江洪、敖游听令,速带两队人马,把那个小贱人抓下来,犒劳一下众兄弟!”
“好嘞!”被点名的二匪中,一个长得黑不溜秋的家伙,很是兴奋,猛的一晃手中大板斧,朝他身后一队土匪道:“兄弟们,大家有福了!看到没有,那个小****,长得可是水嫩的很啊!谁要是能抓住她,那老子就让他第一个好好享受一番,老子让他好好过把瘾!有兴趣吗?”
被问之土匪异口同声大叫:“有!”
“好!跟老子冲啊——”黑不溜秋男吼叫着,第一个冲向山坡。
而他身后那些土匪们,也都毫不迟疑,大叫着,争先恐后向前冲,如狼似虎一般!
见此,被大刀男点名的另一个家伙不淡定了,当即一挥手中双枪,朝他身后的一队土匪大叫:“兄弟们,这么好的货『色』,可不能让江洪的利斧队先享受了,都给我鼓足了力气,一定要抢下那个小美人!只有咱们双枪队的兄弟,才配第一个尝鲜!跟我冲啊——”
“冲啊——”双枪队的土匪来劲儿,势头一点不比利斧队差,挥舞着手中双抢,嗷嗷吼叫着,狂奔向前。
与此同时,罗悦五脏六腑欲炸,七窍狂喷怒气,忍无可忍,策马抡枪,悍然朝山下急冲,势如下山老虎一般,猛极了!
眨眼之间,罗悦便已冲了五六丈远。
而就在此时,江洪和敖游带领的匪寇们冲到了半山坡,猛觉身体不对,可不待他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已人事不知了,扑通扑通栽倒,骨碌碌滚了下去。
什么情况?
事发诡异,除了蓝天翔、罗悦与卢凌,众人皆惊,尤其是山坡下的匪寇,更是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吓傻了都。
“这下谁能挡我?”罗悦毫不迟疑,继续催马前冲,待到半山腰,毫不客气,抡起手中的断魂枪便闪电般接连刺出,无数匪寇相继被她给刺穿了心脏,或是割断了咽喉……
马不停蹄,手不停枪!
罗悦好似箭『射』般,一路杀向大刀男。
“他娘的,太猖狂了!你当老子们都是吃素的吗?”大刀男真怒了,一挥手中刀,当即就要下令让喽啰们上前活剥了罗悦。
可不待他发话,挡在他前面的喽啰们便如『潮』水般哗的一下,一顺儿栽倒在了地上。
“他娘的,这……这什么情况?”大刀男郁闷极了,可就在此时,他前面的喽啰全倒下了,登时他就觉眼前发黑,一下就没了知觉,随即扑通一声,他与其坐骑同时栽在了地上。
“我让你个狗贼不磕头求饶!”罗悦一抖断魂枪,照着大刀男的心脏就是一枪:“本小姐言出必行,这就赏你一个大窟窿!”
“噗!”很干脆,一枪洞穿了大刀男的胸膛。
见此,喽啰们吓坏了,毫不迟疑,转身就逃:“跑啊——”
跑?跑哪儿去?
一阵风来,喽啰们顺风栽倒。
时间不长,也就半盏茶工夫,所有匪寇便全栽倒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