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贷将债务外包给讨债公司是常有的事,现在自家的外债被卖给了张大麻子。而刚才又有三个『妇』女,为张大麻子的儿子来媒,怎么看都是有计划的威『逼』利诱。
张大胆对来人骂道:“张大麻子家的丑比也想娶我妹妹,简直是痴人做梦,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三个恶汉听这话,竟然也起了护主之心,面目狰狞地冲着张大胆喊道:“崽子,不要太张狂!”
完便举起拳头,朝着张大胆的脸上砸去,可他出手的瞬间,拳头便被一个大掌给包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清脆的骨折声。
他连忙挣脱大掌,握着自己受赡手腕儿,痛楚而又懵『逼』的看着眼前的张友生。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咳嗽了这么多年,出手还是这么快,力道还是这么大。
“怎么?咳……真当我张友生死了不成?”张友生边咳嗽边道,作为一个杀猪无数的屠夫,他的手上功夫,自然不是这些三脚猫所能比拟的。
张大胆见父亲出手,也是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孱弱的父亲,竟还宝刀未老、锋刃尚存。
三个恶汉更是难以置信,他们整日里跟着张大麻子混,见过不少的狠角『色』,可像张友生这样出手快、准、狠的还真没见过。
此番场景使得其中的一个恶汉,想起了年少之时的传闻,据张友生能够,单手摁着头两百余斤的肥猪宰杀。
“欠债还钱经地义,你……你不要仗势欺人啊!”光头对着眼前疯狂咳嗽的张友生道。
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丢人,三个壮汉竟然害怕眼前的一个病人,可他还真的没有信心,能够打过眼前的两父子。
“钱少不了你们的,你们现在给我滚!”张友生骂道,三人闻言如释重负地溜出了院。
刚走出张大胆家,方才的三个『妇』女便围了上来,“怎么样?这么快就出来了?他们答应了没?”
“答应你麻痹!等着张爷带人来砸了他家,他就老实了!”光头恶汉骂骂咧咧地带着众人离开了。
王翠芬扶着张友生坐下后,对张大胆:“你去看『药』好了没!”张大胆刚进厨房,便听见母亲道:“现在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拖着就是了!”
母亲忧心忡忡地道:“这帮人少不了要来找麻烦的,你现在又不是年轻那会儿了,真要动起手来,怕是要吃亏的啊!”
“怕个球!”张友生云淡风轻地道。
张大胆端着『药』走出来,对母亲道:“大不了报警,他张大麻子还能反了不成?”
父亲喝下『药』之后,咳嗽声渐渐减轻了,这玉牌内的蛤蟆草,果然要比山中的有效的很。
现在他的脑中,多出了许多中医方面的知识,俨然要比那些中医世家的传人,还要厉害的多,治疗父亲的病想必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要让父亲相信自己会治病,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如果将这玉牌的事情了,怕是会被父母认为自己脑子坏掉了,肯定得用别的办法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