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坐车来到马雯雯家,刚进门,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儿,这人想必就是马雯雯的母亲了。
她一见自己丈夫,领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连忙檫干了眼泪,走上前去,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就是张大胆?”
虽然知道这张大胆年轻,但是这模样也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呀?
没等张大胆开口,周勇的父亲便道:“嫂子,你放心吧!他跟我家周勇还是同学呢?知根知底的,没事儿的!”
马雯雯的父亲将张大胆带进来,便到书房去了,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去搀和的,留下周勇的父亲在一旁张罗着。
“用不用安放祭品什么的呀?”周勇的父亲低声问道。
祭品?你是来祭神的吗?抓鬼需要什么祭品呀!张大胆白了他一眼,对马雯雯的母亲道:“我可以去看下马雯雯吗?”
这时两人才回过神儿来,连忙带着张大胆上了楼,打开马雯雯的房间,除了墙上贴的几张鲜肉的海报之外,剩下的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各种衣服鞋子胡『乱』地堆放着,床上的被褥也都被扔到霖上,书桌上的书更是给撕得粉碎,张大胆定睛一看,只见马雯雯的双肩已然暗淡无光,额头更是被一团黑气给笼罩着。
他还未走进去,便被马雯雯给发现了,只见她看到张大胆之后,便愈发的狂躁起来,随手捡起身边的各种抱枕、衣物,朝着张大胆扔来。
马雯雯的母亲生怕再刺激到女儿,连忙将房门关上,而后房间里便又传出了奇怪的歌声,这歌声中透着刺骨的凄惨之意!
周勇的父亲显然是见过这番场景了,也不觉得奇怪,反而一本正经地盯着张大胆问道:“大胆,她怎么样了啊?你能不能治好她啊!”
虽然看了《长生大典》中描述的秘法,但他还是无法保证一定能够见效,更为关键的是,自己这‘治疗’方法,有些太过私密了。
只好故弄玄虚道:“我看她身上这东西挺厉害的,我不一定能够制的了它,尽力一试吧!”
马雯雯的母亲,听他这话,难免有些泄气,却也不好什么,就算是世界顶尖儿的医生,都不敢一定能治好病饶病,何况是这种事儿呢!
“周叔,我施展的这手段有些隐秘,不能让外人看到,所以能不能请您两位下楼去,无论楼上发生什么事都不要上来!”张大胆继续开口道。
马雯雯的母亲听他这话,心中却是难免有些不安的,毕竟女儿现在中了邪,变成了这么个浪『荡』样子,两人要是作出些出格的事来,可怎么办啊?
周勇父亲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将她拉到一旁低声道:“这子跟周勇是同学,品行一向是不错的!”
“再了他也不傻,知道友亮是做官的,肯定也不敢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经过周勇父亲的再三劝解,马雯雯的母亲,终于是同意他一个人在楼上‘治病’,一步一回头地下楼去了。
张大胆也提了一口气,壮了下胆子,推门走了进去,马雯雯一看到他进来,顿时变了个样子,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狗,嘶哑咧嘴地冲他恶吼着。
张大胆虽然也有几分害怕,但是毕竟修炼了这么久的阴阳长生诀,应付起这种场面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马雯雯挥舞着手,隔着空气,猛地朝张大胆推来,张大胆虽然感觉到了空气的震动,却仍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