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跑到张大胆的身边,朝着牛大根等几饶方向,吼叫了一声。
张大胆刚从玉牌出来时,就依稀听见有人在喊叫,此时又无意间瞥见了狗子嘴角的一丝血迹,顿时觉得不好了。
尼玛!这货不是咬了人吧?已经再三嘱咐它不准咬人,这货竟然视自己的话如耳旁风!
张大胆立即踹了它一脚,又拿着手电筒,心翼翼地往狗子吼叫的地方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听见有人嘶喊着下了山,心中方才稍稍安定下来,看来是没有把人给咬死,张大胆迅即也调转了方向,下山去了。
牛大根这货,屁股上生生地被咬下来一块肉,自然是疼的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哪里还姑上什么保密。
他的嘶吼声,立即惊醒了不少靠近街道的人家,待张大胆走下山来的时候,村里已经有人开灯起床了。
循着血迹,一路跟到村长家,刚想进去问下发生了什么事,便见村长骑着他的三轮车,从家里冲了出来。
牛大根正爬在车上嘶喊着,他的母亲则坐在一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三轮车周围还有三个牛家的后生在往前推着。
张大胆见他没有山什么要害部位,『性』命无忧,才完全放下心来,装作关心地道:“富生叔,大根这是怎么了?”
牛富生此时哪里还姑上理他,使着吃『奶』地劲儿瞪着三轮车,一骑绝尘而去了。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惊醒了村长家附近的几户人家,纷纷开门出来,彼此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见张大胆站在路中间,连忙围拢了过来,问道:“大胆,这发生了什么事情呀!惊动地的!”
张大胆知道牛大根那家伙,怕是因为在自己鸡场周围胡闹,才被狗子给咬聊,但还是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摊手道:
“我也不知道呀!我在山上正睡觉呢,就听见有人哭喊着从山上跑了下来,我一路跟到这里,就见到村长带着牛大根往医院里去了!”
往医院里去?听刚才那动静可不像是什么磕着碰着了呀!
正在村民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便见一个胡子拉碴,穿身破布衣裳的老汉冲了过来,紧张兮兮地握着张大胆的手问道:“大胆呀!这牛大根是怎么了?”
张大胆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了一跳,缓了缓神道:“玉柱叔,牛大根好像是不心受了什么伤,被他家里人送到医院去了!”
周围的人见着刘玉柱,这么关心牛大根那家伙儿,也是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没敢多想。
安平村没有医院,连一个卫生所都没有,既然人已经被送到医院里去了,这些人今晚上是得不到什么有趣的消息了,各自又都回家去了,唯独刘玉柱蹲在了村长家不远处的一堆玉米杆上。
张大胆有些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刘玉柱,便又上山去了,循着刚才的血迹,找到了牛大根被狗子咬赡地方。
只见周围除了血迹之外,便是些砍刀、剪子之类的工具,而自己架设的拦网也被剪断了一大片。
哎!这些人怎么就贼心不死呢?幸好理昭昭,恶人有恶报,想到这点,张大胆不禁觉得有点对不起狗子那个畜生了,它毕竟是为了保卫自己的财产嘛!
更何况这家伙聪明的很,没有往人致命的地方咬,自己踢了他一脚也算是惩大诫了。
张大胆回到茅草屋里,找了些细铁丝,将拦网被剪断的地方给接了回去,而地上的砍刀、剪子之类的东西,却是一动没动,只等明好戏开场了。
伴随着身体某处的膨胀,新的一再次来临了,张大胆早早地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