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吃了早饭之后,周勇便着急回去,毕竟他在这石头镇上的见闻,还得及时跟父亲汇报下。
眼见着周勇要走,白洁一个女生,便不好意思单独留在这里了,也只得跟着他们一起回镇上去了。
一路上,张大胆跟周勇再次确认了,第一批肉鸡的交易时间,即两周之后。
白洁则郁郁寡欢,他拒绝爷爷指定的婚事,从家里跑出来之后,才发现这世界虽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她竟连几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樱
还好昨在车站遇到了周勇,才来这地方混吃混喝了一日,这要是在回到镇上,应该到哪里去呢?
上午十点钟,张大胆将他们俩送上了回城的汽车,又在镇上的邮政储蓄银行取了四万块钱,打了个摩的,来到张氏水泥厂。
水泥厂大门口旁边保卫处的值班室里,一个三十多岁的黄『毛』,正在看着岛国片子,见他过来,一脸的不耐烦,“干什么呀?”
张大胆皱了下眉,道:“我找张大麻子!”
值班室的保安,听他这话,方才将手机关掉,一脸凶神恶煞地恐吓道:“你再给我叫一遍?我们老板的外号也是你能叫的,你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再一遍,我找张大麻子!”张大胆冷冷地道。
这保安倒也懂得忠心护主,拿了跟棍子出来,掂在手里,威胁道:“你再给我一遍!”
张大胆原本对保安没什么好印象的,但是见到他这种忠心耿耿的人,不免生了几分恻隐之心,道:“我找张春军,你开门让我进去!”
“我们老板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嘛!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打扰老子学习!”保安见张大胆‘软’了下来,骂了句,便又走进值班室,关上了门。
张大胆却仍站在窗口不肯走,“我是来找他还钱的!”
这保安听他是来还钱的,冷不丁地了句“我们老板借出去的钱,都有专门的人去收的,你回家等着就是了!”
“那我要是非得进去,亲自找他还钱呢?”张大胆已经有几分不高兴了,你这里是皇宫大内呀?
“我了有人会去要漳,你回家等着就是了,你有完没完,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了!”保安骂道。
客气?看来是我太客气了,想要进你们厂子了,看来还是得弄出个大动静才校
张大胆越过值班亭,径直都到大门旁,去砸门,这值班亭里的保安见状立即又拎着橡胶辊走了出来,这次一句话都没,直接便朝着张大胆的背部,砸了过去。
可惜的是,张大胆早已经发现了他的动作,一个侧身躲开,反倒是将他手里的橡胶辊夺了过来,朝着铁门哐当敲了起来。
这橡胶棒的动静果然比自己的拳头是大的多了,刚砸了没多久,铁门便从里打开了,然后走出十多名保安,各个拿着橡胶辊,骂道:“谁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在这里闹事?”
张大胆举下手道:“我!我来找张大麻子还钱,你给我把他喊出来!”
“我去,你这傻『逼』是得了失心疯了是吧?我们老板的外号也是你能喊的!”几人完,便拎了手里的棍子,前来群殴张大胆。
以张大胆现在的力量与速度,这世上怕是没有多少正常人是他的对手,只见他身法轻盈,东闪西躲,避开了这些饶攻击,然后又朝着他们身上肉厚的部位砸去。
没两分钟,这些人便一个个疼的跳了起来,张大胆走到一名保安面前道:“是在不行的话,你先给我把那叫什么刀哥给喊出来!”
刀哥原本就是保卫部门的头儿,现在自己这些保安人给打了,喊刀哥出来也是理所应当的,于是乎,几个被打的保安纷纷冲着对讲机,喊道:“请刀哥出来……请刀哥出来,我们被人给打了!”
没过多久,便见刀哥从厂子走了出来,喊道:“谁***敢在张爷的地盘儿上捣『乱』?”
骂完才看见了靠在值班亭上的张大胆,连忙走了过来道:“张兄弟,今过来有什么事儿吗?
那些被打的保安,见自己的头儿竟然跟这人称兄道弟,知道自己这顿打算是白挨了,一个个起身来,排成一排站到了门口。
张大胆见他话还算客气,便问道:“张春军在吗?我是来还钱的!”
刀哥有些为难地思索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我们老板在不在,要不我先给他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