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父亲的劝诫,再联想起那日的凶险,张大胆愈发觉得驱鬼捉妖这种事儿是不能干了,最起码在修炼有成之前是不能再做了。
单单是玉牌内的灵泉水,已经足够使自己过上富裕,甚至是奢华的生活了,何必再为了那么点儿横财,而冒着被鬼欺压的风险?
张大胆正向父亲许诺,不再随意妄为的时候,母亲做好饭走了进来,数落道:“你再给人家帮这种忙,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自己吃什么长大的,心里没个数吗?什么饭能吃,什么饭不能吃,这都分不清?”
没等张大胆反驳,父亲张友生便劝道:“我已经过他了!他也给我保证了,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儿了,你就放心吧!”
母亲又要开口喋喋不休之际,张大胆连忙转移话题,开口道:“妈,饭好了没?走了那么久的路,我都饿了!”
“好了!先吃饭。你要是还有什么指示,就一边吃一边!”父亲劝解道,趁机将母亲拉到了饭桌旁。
母亲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将饭菜摆好,还没开吃,便又苦口婆心地劝道:“大胆呀!以后再不准干这种事儿了,听见没?”
“咱家就是再穷,也不能指望那个养活生计!何况你现在养在山上的土鸡,长得那么好,指定不愁卖的,何苦再做这种事!”
张大胆知道母亲也是为自己好,虽然有些啰嗦,却也不好打断她,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在母亲的絮叨声中,吃完了午饭,张大胆便连忙脱身,来到后山的养鸡场,然而眼前的一切,却又让他有些惊奇与烦忧。
只见自己本家的五六个堂兄弟,在山腰之上,又是搅拌饲料,又是担水,又是喂鸡的,一派繁忙之态。
见他走过来,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儿,聚拢过来,一个个兴高采烈、激情飞扬的,让张大胆很不适应。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张大胆向负责喂养工作的张大山问道。
张大山一脸的为难,吞吞吐吐道:“大胆啊,不是我……大庆他们非要帮着喂鸡……我……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看张大山这懵昏昏的样子,就明白他也是不知所以然的。
没等张大胆开口再问,便有一黑脸的汉子,从人群里挤出来,笑眯眯的对张大胆道:“你看你这养鸡场,都开张这么久了,哥儿几个也没能帮上什么忙。”
“全靠大山在这儿帮衬着你,心里怪过意不去的,就想帮着大山一起干点儿什么活儿!这可不是大山要偷什么懒啊,你可别冤枉了他!”
听堂兄这么,张大胆心中便有数了,这几位堂兄连学都没毕业,又没个什么手艺,外出打工是没人肯要的,只得靠几亩薄田维持生计。
现在见张大山帮自己喂鸡,赚了些工资,便萌发了些心思,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虽然现在养鸡场的喂养工作,由张大山一人负责,已经有些吃力了,自己也时不时的一起来喂。
但即便如此,以现有的养鸡规模来讲,肯定也用不了五个人一起来喂,到时候选谁不选谁的,又是一桩大的麻烦,只得解释道:
“几位哥哥的意思我懂,但是现在养鸡场里,确实用不了太多的人。将来养鸡场的规模要是扩大了,我肯定还是要指望着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