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牛富生的计谋很简单,甚至可以是很传统,但若是成功了,却也是最能让一个人身败名裂、跌落深渊的。
他让赵寡『妇』趁着中午,这个人少,适合隔墙摘花的时间,前来勾搭张大胆,然后再借故让人进山,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如此一来,既有受害者,又有亲眼目睹之人,冤枉张大胆将赵寡『妇』给欺负了,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即便是这张大胆真的忍的住,不动赵寡『妇』,到时候孤男寡女,大中午的在山上,啥都没干,村民们也不会相信啊!
届时张大胆,要是想奋起反抗,妄图来个鱼死网破,将自己与赵寡『妇』的事儿,了出去,自己也可以冤枉他是屈打成招,毕竟自己脸上可是有赡。
即便是有些村民,不相信张大胆强迫了赵寡『妇』,可只要赵寡『妇』一口咬定,谁也没办法啊!
到那地步他不仅得声名扫地,没准儿还得去蹲大狱呢!量他也只有服软求饶的份儿,还不得被自己抓的死死的?
只是饶想法虽是美好的,但能不能实现,却是不好,尤其是那种心怀歹意、图谋不轨之人,『奸』计往往难以得逞。
这不,张大胆虽被赵寡『妇』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却也急中生智,想出了应对之策,悄悄地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赵寡『妇』,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撕自己的衣服啊?”张大胆设计问道。
这赵寡『妇』虽然只是三十多岁,却是没什么脑子的,自然想不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况下,张大胆能相处什么自证清白的法子。
村长虽心机深沉之人,却也太过迂腐、落后,对于智能手机这种东西,少有防备,因而赵寡『妇』听他这么问,却是毫无戒心地道:
“你婶子能干啥?你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吗?婶子这是心疼你,你还不知道呢?”
你他娘的这种心疼法子,老子可接受不了,老子可不想浑身长疮,你还是去给心疼村长那个老狗吧!
张大胆见她还是这些无耻的话,便虎了脸,臭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快给老子滚出去,别脏了老子的地方!”
“哎呀!你这话的,让婶子听了多难受啊!你过来让婶子好好教教你!”赵寡『妇』将外套撕个稀烂,扔到地上,起身朝张大胆招招手。
刚被老子砸了一下,还不知好歹,你这是有多心大啊!难道真的想要,老子把你痛打一顿,你才开心吗?
你帮这人家来设计陷害老子,能够什么好处,空丢了脸面罢了!或许她这种人,已经不在意脸面了吧?
张大胆心中,既是愤怒,又是可悲,新婚寡居之人,本是应当让人同情的,可这婆娘倒好,毫无廉耻之心,三番五次地勾搭汉子,弄得村里乌烟瘴气的。
“你不走是吧?我再耐着『性』子劝你一句,快点儿滚吧!不要给别缺炮灰了,村长那老东西能给你什么好处!”张大胆最后一次劝道。
赵寡『妇』听他一语中的、立马便识破了这是村长的诡计,先是一惊,眼神中闪过几丝无奈,却终是没能『迷』途知返,强装着笑,道:“你这是什么话啊!我……我听不懂!”
张大胆见她再无,更进一步的过火行为,也不好真的打她,但是她再不走,怕就要有人,极为凑巧地上山来了。
为今之计,最终要的还是保住自己的清白,击破村长那狗东西的阴谋,张大胆继续诱供道:“听不懂?这么跟你吧,村长让你来勾引我,是想冤枉我强女干呢?还是只想冤枉我与你有染,人品欠佳?”
“要是让你冤枉我与你有染的话,老子平白无故的得了骂名,能放过你?我的手段,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可如果要是让你冤枉老子强女干的话,你知不知道做假供的罪责?老子有没有动你,警察把你拉到医院里一验便知,你做了假供,冤枉了老子,少也得在监狱里住个十年八年的……”
赵寡『妇』本就没上过什么学,法律意识淡薄的很,她哪里会知道这做假供也是犯法的,现在被张大胆这么一唬,顿时慌了神。
人都‘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自己要是被抓去坐牢,那还能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