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只当他是在自嘲,也不挂怀,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三人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只听他接着道:“可是旱涝保收啊,不像做生意,一不心就赔了,还有可能住牢呢?”
牛钢见他话锋不对,连忙打岔道:“你这怎么才刚喝,就醉了呢?我们不这些,就粤省打工的逸闻趣事。”
这次回家,刘宏原本就对牛钢的张扬之举,颇有意见,现在又听他在这里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心中更为不满了,又道:
“这打工有什么逸闻趣事呢?无非就是上了哪个厂花,同时交往着几个厂妹,除了风流的厂妹,哪有啥好的?”
他这话一出口,牛钢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这不是在指桑骂槐吗?自己刚带了白虹回家,他就这些,这不是恶心自己吗?
还有村子里的流言蜚语,是谁放出去的,不会就是这刘宏吧?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呢?
牛钢心中虽然很是愤怒,可他却是个极为理智的人,在没有证据之前,不会去责问谁?
“刘宏,你这话什么意思?就不能好好的话嘛!”李胜利海口劝阻道。
刘宏迅即做出一副错话的样子,打了下自己的嘴,又饮了杯白酒,道:“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牛钢哥,你千万不要多心,我可没有白虹的意思!我们俩名字都是hong,怎么可能她呢?你千万不要多心!”
尼妹的,这不是簇无银三百两嘛!你越是特意将白虹摘除来,可不就是在她吗!牛钢心中愤愤然,却不好发作,也独饮了一口,不再话。
四个人原本是要聚一聚的,这聚一聚的意义,就是互相交流一下,彼此增进下感情嘛!
可这刘宏一下子,把张大胆跟牛钢两个人都给得罪了,场面瞬时陷入尴尬之郑李胜利夹在三人中间,更是尴尬,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张大胆知道牛钢来找自己喝酒,纯粹是一番好意,只是不想被刘宏这子,给破坏了氛围,连忙『插』话道:“好了……不这些了!”
李胜利见张大胆开口,也便搭话道:“就是,这些干什么啊,来喝酒……喝酒……”
牛钢听刘宏讽刺自己女朋友,怎么可能再跟他碰杯呢,只是举起酒杯,碰了下张大胆跟李胜利的杯沿儿,便独自饮下。
这其中最无辜的李胜利,见几人喝了杯酒,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再待下去场面怕是会更为尴尬,便开口道:“『色』也不早了,我们散了吧!”
一听李胜利提议要散了,刘宏顿时又来了劲头,笑道:“这我不就是错了句话嘛,你们至于这样?牛钢哥,我跟你赔不是行不行?”
他这态度任谁看了,都觉是毕恭毕敬,诚心诚意的,想到将来在粤省打工,他们三人,还得彼此照应着,便咽下了这口气,道:
“好了!知道你是有口无心,我也不是那种气的人。不过今『色』也不早了,我们就回去吧!”
刘宏见他仍执意要散,便又道:“我看牛钢哥还是在怪我吧!这刚来怎么就要散了呢?”
张大胆心想,你这家伙到底是想干什么?人都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要散了,你非『逼』着人家留下,是何目的?
刘宏见牛钢一直不松口,便又也一直诚心地道歉,迫于无奈,三人只得留下来,再喝一会儿。
这次刘宏却是学乖了,提及了不少三人初到粤省的往事,李胜利被他的甚至有几分动容。
越是艰辛的记忆,越能打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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