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跟李家的几个『妇』女,听完警察的解释,愈加有恃无恐,开口道:“你听听……你听听,就是你们家明明给烧着的,不找你们赔找谁赔啊?”
马秀芳刚才听儿子要烧蚂蚁,已经有几分怀疑大火的起因,就是自家的那个畜生。
现在又听警察如此解释,更加确信,这大火就是自己那畜生,干的好事儿,可她要是承认了,就得赔偿人家粮食。
那么多的粮食,自家怎么赔偿的起,只得装傻充愣、胡搅蛮缠道:“就算这放大镜能够点火,你凭什么就能确定,大火是由放大镜点燃的呢?”
几个『妇』女闻言,欲要撒泼反驳,却见刘所长继续解释道:“这两位同志是负责火场勘验,现在已经确定了,起火点就在发现放大镜的地方,所以这大火确实是你儿子不心给引燃的!”
警察已经如此断言了,马秀芳自然是有口无言,想要反驳都不知该从何处入手。
刘家的几个媳『妇』,再次叫嚷道:“你就认赔完事儿了,大家都乡里乡亲的,还能讹你!”
马秀芳闻言,泪水再次倾盆而出,这么多的庄稼,自家可怎么赔啊!这混账东西,玩儿什么不好,去玩儿火,还是在这地里!
愤怒、委屈、恐慌、无奈……无数种情绪萦绕在她心头,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混蛋,马秀芳转身,朝着张明明的身上踢去。
张明明已经五岁多了,见自己母亲被好几个『妇』女围攻,心中已经惊惧的不得了,现在母亲又突然踢了自己一脚,瞬间便是嚎啕大哭起来。
张大德连忙将他拉至身后,道:“你打孩子干什么?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打他有什么用呢?”
“这个惹事儿精,我打死他算了……”马秀芳哭着骂起来。
眼见此番场景,刘家和李家的几个媳『妇』儿,自然不好再一味地索要赔偿,纷纷袖手旁观起来。
村长牛富生见几个人不再吵闹,方才又站出来,劝道:“都散了吧……散了吧!都收庄稼去,傻站在这里干什么!”
村中最近几次争闹下来,牛富生的权威已经下降了许多,可他毕竟还是牛家的领头人,他的话在牛家人里还是很管用的。
况且这场大火,又没烧到牛家的田地,姓牛的人很快便都散了,余下的人,也都三五成群地回自家的地里收麦子去了。
只留下刘家和李家的几户人家,还都围在张大德夫『妇』的身边,刘所长见他们不再争吵,想要帮着调解赔偿的事儿,却被村长给劝走了。
至于那挨打的张明明,也已经被王翠芬给抱走了,李家的一个媳『妇』儿,开口道:
“秀芳嫂子,我们家在这儿一共两亩地,你按照每亩地七百斤的麦子,赔我们就行!”
她的话音刚落,其余几家也纷纷开口,刘家人甚至是开出了,每亩地一千斤的价格。
要知道这安平村的土地并不肥沃,亩产**百斤已经是高产了,刘家的几户人家,竟然索要每亩地一千斤的麦子,这已经算是趁火打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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