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在刘宏家周围守了好久,没见人过来送香菇,而且刘宏似乎也并不在家中,便暂且回家吃饭去了。
吃早饭的空当,母亲王翠芬一个劲儿地问,这暗中与自家竞购香菇的冉底是谁。
张大胆怕她知道了,再到刘宏家中去闹,届时明明自家占理,也成了以势压人了,只得好言安慰,再三保证自己会处理好的。
王翠芬听儿子这么,只得作罢,不再过问此事,可这张大胆吃过早饭后,却没出门儿,而是回自己屋里去了。
这让王翠芬又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着急呢?
张友生见她一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也是有些烦的很,骂道:“你别皇上不急太监急行不行啊?大胆了会处理,就一定能解决好这事儿,你能不能安生会儿!”
王翠芬挨了训,却仍是心有不甘,洗好碗筷之后,便又连忙往街里探听消息去了。
临近中午,才见王翠芬神『色』紧张地打街里跑回来,一把推开张大胆的问,质问道:“大胆,跟咱抢香菇生意的是不是刘宏?”
张大胆闻言,骤然坐起,好奇地问道:“妈,你真是神了!你怎么猜到的?”
王翠芬一听这话,顿时自责起来,口中念念有词道:“我他这两蹬着三轮车来来回回的,合着是到镇上送货去了?”
张友生此时也想起,刘宏前几日,好像是到牛富生家借了三轮车,原来这子借车是用来运香菇的!
他跟自家大胆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做出这种勾当来了?还耍起阴谋手段,背地里进行!
“大胆,真的是刘宏吗?”张友生有些不愿相信地问道。
张大胆点零头,示意他们,暗中与自己作对的正是刘宏。
张友生见状,叹了口气,道:“你俩关系挺好的呀!他怎么不吭不响地跟你竞争起来了?真是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从古自今这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人还少吗?”王翠芬不忿地道。
既然父母都已经知晓,这与自己作对的人是刘宏,张大胆也便将这之前的种种,全都一股脑的与父母听。
王翠芬得知这刘宏之前,竟然想在自家养鸡场里搞破坏,更是怒不可遏,转身便要出去找他理论。
张大胆一把抓住她,连忙劝道:“他那种人,你跟他理论有什么用?又没什么证据,空口白话的,他能承认?”
“况且他现在也在收购香菇,你要是把这些张扬出去,他反倒要我们是因为竞争不过他,才肆意侮蔑他的!”
王翠芬闻言,呆在原地,满脸愤怒地道:“那就这么放过他?你让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没想到这家伙整笑嘻嘻的,内心这么恶毒!”
“行了!看大胆怎么处理吧!你就不要跟着『乱』搀和了!”张友生劝道。
这世上对付德高望重、光明磊落之饶办法不多,可对付卑鄙下流、两面三刀之饶手段,却是多不胜数的。
张大胆安抚好母亲,简单地吃零儿东西,便又往山上去了。练了一下午的功,直到夜幕降临,才又下山,径直往刘宏家里去了。
来到刘宏家中,却是极为不凑巧,他又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