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将李萱萱安顿好,再三嘱咐了她不能在店里抛头『露』面,才又下楼来,等着拉货的李回来。
因为王战北的缘故,自己没了顺风车,要送到远安大酒店的香菇,就必须找专人押运了。而李昨已经去过一次,也算是认识了路,由他负责此事再合适不过了。
如此一来,他就得跟李谈下工钱了,毕竟这不是他分内的活儿,自己不能白使唤人啊!
待李拉货回来,张大胆与他商议好了工钱,才又骑着摩托车会村儿里去了。
张大胆刚一进门儿,就注意到自家的堂屋里坐了不少的人,连忙停好摩托,快步走了进去。
堂屋里坐的这些人,都是些泥瓦匠,不过手艺精湛的大工,却是没几个,都是些给人打手的工。
这些人见张大胆进来,纷纷起身来,算是打招呼,张大胆见他们这般模样,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坐嘛!大家都坐!”
父亲见他回来,也没问他昨晚没回家的事儿,而是开门见山道:“大胆,这些都是找来盖厂房的人,我已经请大王村儿的周师傅画了图,你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意见。”
张大胆应声走过去,见到几人围着的一张图纸,这图纸便是厂房的结构图了,不过这纸张看起来,却是破破旧旧的,不像是新画的图纸。
“那个,周师傅这图怎么看起来……”
没等他问完,周师傅便笑着释疑道:“是这样的,这图呢不是我新画的,是五年前镇上的冰糕厂的图纸。”
“我跟你爹商量了下,他这图就挺好的,照着盖就行,我呢,也就没画新图,你看看要是有什么不满意,或者有什么新的要求,你再给我提,我重新修改下!”
张大胆仔细观摩其这图纸来,却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不过父亲在镇上的屠宰场里干了那么些年,对于厂房的结构,还是很了解的。
如果他都行,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张大胆扭头,冲父亲问道:“爸!这图行吧?”
张友生咳嗽了下,道:“行,镇上那冰糕厂我去过,里面的结构是没什么问题的,用来办酱厂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既然父亲都这么了,张大胆也便没什么二话了,笑道:“行!周师傅,那就用这张图好了,你什么时候能找齐人开工啊?”
没等周师傅开口,母亲却从里屋走了出来,笑道:“要我随时都能开工,咱们村儿那么多人闲着,让他们过来帮忙,这厂房用不了个把月就能盖好!”
周师傅闻声,点点头示意她的话在理,但这安平村的人,大都只能做工,他还得多找几个大工才校
张大胆与父亲一同,跟周师傅等人商议了会儿厂房的具体问题。
临近饭点儿,他们一行人,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张大胆却突然开口道:“各位今中午就别回去了,在这儿吃饭吧!”
众人以为他只是客气,纷纷推辞起来,毕竟这活儿还没开始干呢,怎么能吃人家的饭呢?
张大胆见他们百般推辞,才又解释道:“是这样的,我那养鸡场准备新盖几个鸡棚,想请几个师傅下午把这活儿给干了,没人五十块钱的工钱,不知道几个师傅愿不愿意啊?”
听儿子提起盖鸡棚,张友生这才想起前两他跟自己过这事儿,不过他一心都扑在了盖厂房上,把这事儿给忘了。
“瞧我这记『性』!砖都买好了,怎么还能把这事儿都给忘了呢?大家今下午要是没事儿,就留下来帮着盖下鸡棚吧!总共也就四个鸡棚。”张友生笑道。
这些泥瓦匠都是跟着周师傅干活儿的,现在是夏,建筑活儿比较少,他们下午自然是有时间的,便欣然应允,在张大胆家呆下来,等着吃了午饭,稍作歇息,便帮着把鸡棚给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