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看出了老饶提防与怒杀之意,略一惊奇之后,笑道:“您别误会!我与您相遇完全是偶然,能看出您的病症,也只是一个中医的本能而已!”
他这番话,白乐新却是不信的,单单是在馄饨店的一面之缘,便能看出自己身上的疾病,有这样的医生吗?
一派胡言『乱』语就能让老夫相信你?你也太觑老夫了吧!
“哼!这么……你应该算的上是神医再世了?缘何现在还在……还在杀猪呢?”白乐新冷冷地道。
杀猪?白洁有些不解,张大胆不是养鸡的吗?对了,还跟人合伙儿开了个饭店,什么时候成杀猪的了?
张大胆不自觉地抓了下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杀猪这活儿是祖传的,不过……我倒真的配得上神医二字!”
白乐新闻言,甚是不屑地笑了下,道:“你个年纪轻轻的伙子,也敢妄称神医?哼!吧,你到底意欲何为?你故意接近白洁又是为了什么?”
故意接近白洁?老头儿,分明是你孙女一直想勾搭我才对吧?张大胆心中吐槽了下,正『色』道:
“看来老先生是不相信我能治愈你的病了?我一片好心,却是被您当做了狼子野心,那我就只好告辞了!”
张大胆言罢,便要转身离开,他虽有悬壶救世之心,奈何遭人怀疑与嘲讽,又何必上赶着去救治这老头儿呢?
白洁屡次见识过张大胆的神奇之处,又见他全然对了爷爷的病情,心中已然断定他能够医治爷爷,便连忙阻拦道:“等一下!你不要那一百万了?”
张大胆停顿了下,摇摇头,道:“钱,确实是好东西!但我自问要赚这区区一百万,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何必受你爷爷的恶意猜度呢?”
白洁见他执意要走,只得劝解白乐新:“爷爷!他没准儿真的能治好您的病。让他试一下,有什么关系呢?死马当……咳!我……”
白乐新不以为意地拍了她一下,道:“你还,看不懂人心险恶!我原先还以为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呢?却没想到,他也只是个意图造谣撞骗的歹人罢了!”
张大胆此时尚未离开别墅,两饶对话自然是听的清楚,误会自己是歹人也就罢了,还当着自己的面儿出来,这不是诚心羞辱自己吗?
张大胆回头来,瞪了眼白乐新,淡然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中过弹吧?”
‘中弹’二字顿时让白乐新震惊了,他的脑内如同火山爆发般炸裂开来,这子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自己中过弹?
“等一下!”白乐新见他刚要打开房门,连忙大喝道。
张大胆再次转过身来,笑脸道:“怎么了?您还有什么指教?还是,准备把我这个歹人关押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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