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偷鸡之事,在村中传的沸沸扬扬的,以至于他都不敢出门,可呆在家中,父母也是各种恨铁不成钢的指责,让他苦闷压抑极了。
而这一切都是怎么来的?是张大胆,是他在村里张扬此事的!不就是一只鸡吗?竟然要让自己身败名裂,尼玛德!也太狠毒了!
刘宏丝毫没有悔过之意,他的心中只有嫉恨、愤怒,他恨张大胆,恨他比自己好,比自己强。
他恨自己,恨自己无能、软弱,甚至恨自己的卑鄙。自己,为什么连个坏人都做不成?
他要报复,要报复张大胆,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要他也身败名裂,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自己一无所有,有什么能耐做到这些呢?自己做不到,不代表别人不能,愤怒让刘宏的智商得到了稍稍的提高。
刘宏在心中好好谋划了一番,终于再次拨通了陈兴业的电话,他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陈兴业刚刚睡下,便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内心有些不悦,『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道:“喂……谁呀!”
刘宏见电话接通了,连忙兴奋地道:“喂,陈老板是我,安平村的刘宏……”
未等他完,电话那头的陈兴业,便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这大晚上的打什么电话?”
刘宏被骂自是不悦的,可为了自己的‘计谋’能快一点儿实施,还是忍着怒气,笑着道:“陈老板,您别急啊!我跟您的是有关土鸡的事儿……”
陈兴业一听土鸡,顿时来了精神,起身来披了件衣服,做到沙发上,耐心地问道:“怎么了?是观察到他养鸡的奥秘了,还是你偷到手了呢?”
‘偷’这个字,狠狠地刺痛了刘宏的神经,玛德!要不是你这个老子雇老子去偷鸡,老子也不至于被他们给发现了,更不至于被全村人议论。
但为了能够报复张大胆,刘宏还是忍下了这口怨气,解释道:“陈老板,我暗中观察了好几,他好像是真的给鸡打激素了!”
陈兴业虽然也怀疑张大胆的鸡打过激素,毕竟寻常土鸡不可能长那么快,肉质更不可能会那么鲜美。
可会有改善肉质的激素吗?如果有的话,也应该昂贵无比,张大胆怎么可能买的起呢?
“你这话是真的?”陈兴业有些迟疑地问道。
刘宏见他如此冷静,心中也不禁有几分失落,看来这老家伙也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呀!
刘宏整理了下措辞,接着道:“他在山上呆着,我倒是没机会去近距离观察。”
“不过……来拉货的人,好像每都会给他送个包裹,可也没见他家多出来什么物件儿,送的怕就是那激素吧!”
陈兴业久经商场,很少与人发生冲突,但是一旦别人危及到他的利益,他便会找准那饶命门一击即郑
故而他的聚贤居,才能在石头镇上屹立不倒,现在仅听刘宏的这一面之词,陈兴业尚不能断定,张大胆到底有没有给鸡打过激素,心中自是游摆不定。
刘宏良久没听到他的回话,心想这家伙不会是退缩了吧!只得添油加醋道:“陈老板,其实他有没有用激素,让那什么畜牧局的一检查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