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还正失落、不甘、愤怒呢,听到陈兴业不仅不想给钱,还骂自己,更加气愤起来,对骂道:
“你***还好意思怪老子?你不是接下来的事由你安排嘛!现在出来疏漏失败了,想翻脸不认帐了?这钱你一定得……”
没等刘宏完,陈兴业便挂断羚话,此时他可没闲工夫,跟这么个混子计较。
陈兴业拿着手机,犹豫了会儿,终究是拨打了王战北的电话,等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
“喂!谁?有话快!”王战北怒道。
陈兴业听出王战北在发火,随即软软地问道:“王……王爷,您安排的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这王战北虽然常在聚贤居里吃饭,却是不怎么鸟陈兴业的,刚昨他主动联系自己,是要搞吉记,两人这才豺狼配虎豹,沆瀣一气的。
听陈兴业问起吉记的事儿,王战北脸『色』愈加铁青,几乎是怒吼般地道:“这事儿办砸了,怎么……你还要找我兴师问罪?”
给陈兴业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得罪王战北的,连忙卑微地服软道:“王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问问……问问……”
王战北虽是个粗人,但靠着姐夫的势,才早早地做到了屠宰场厂长这个位置上,因而最看重的便是面子,见陈兴业屈服讨好,也便暂且饶恕他,问道:
“行了!别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办法没?”
畜牧检疫所的人,都已经证明了张大胆的清白,陈兴业又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得低声应道:“目……目前,还没想到什么主意!”
王战北闻听此言,砰地挂断羚话,口中愤愤地骂道:“没用的东西,还指望你能出个什么主意呢!”
“你不是找了检疫员了嘛!为什么没做成?”王战北朝身旁的戴眼镜的中年男子问道。
眼睛男推了下眼睛,吞吞吐吐道:“好像是他往鸡肾上涂生长激素的时候,被那个张大胆给发现了!”
“给发现了?你有没有长脑子?怎么找了这么蠢的一个人!赶紧去处理,老子可不想他把粪喷到老子身上!”王战北凶神恶煞地骂道。
眼睛男闻声,如释重负地跑了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才又长出了口气,心中默默地骂道:“玛德!老子整给你鞍前马后的,还要挨你骂!艹你大爷的!”
王战北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眼中仍冒着汹汹的怒火,为什么自己连这么个半大子都对付不了?
是不是觉得老子提不动刀了呀?要不是姐夫最近在要紧的关头,老子立马把你***打残了!
王战北愤愤地骂完,坐到沙发上,拿起眼前的一份文件,里面是张大胆的个人资料,他草草地翻了几页,发现了一个眼熟的名字,张友生!
这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了,他到底是谁呀?自己分明见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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