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鑫鑫花费十二万,拍下了一幅明朝的书法作品,心中顿时豁然开朗,所有的郁闷、气愤,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倒不是因为他喜欢收藏,更非他视字如命,而是很享受这种所有人都争抢的东西,最终却落入自己囊中的感觉。
这种感觉想来也只有一个字能形容了,那就是‘爽’。白洁你不是对老子不屑一顾吗?张大胆你不是嚣张吗?现在呢?
这幅字,还不是落在了老子的手里,你们也只配躲在老子的身后,做一个吃瓜群众。
在钱鑫鑫陶醉之时,第三件拍品开始拍卖了,这是一个明朝官窑的瓷瓶,底价三万元。
这瓷瓶虽然做工精美,但毕竟存世量还是特别大的,因而竞拍的人并不多,连续加价了七八次,价格才上涨到五万块。
而这个价格也已经超出了市场价,就在所有人以为要尘埃落定的时候,钱鑫鑫突然开口喊价道:“十万!”
十万?现在的价格明明才只是五万块,你却一下子加到了十万,这样煞笔的行为自然引的众人侧目。
钱鑫鑫虽然确实也想竞价来着,但是他准备喊出的价格是五万六,怎么出口就便成了十万了呢?
难道是嘴瓢了?钱鑫鑫真想狠狠地打下自己嘴巴,这一个嘴瓢,就让自己多花了五万多块钱!
但即便是如此,钱鑫鑫也并未太在意,毕竟十万块,于他而言简直是九牛一『毛』。
他这十万块一出,再也没人敢竞价了,最终这件瓷瓶以十万块成交,卖给了钱鑫鑫。
再次竞购成功的钱鑫鑫,心中愈加的满足,甚至都有些膨胀了,这世界上就没有我钱鑫鑫,得不到的东西。
场内参与竞拍的人,见钱鑫鑫接连杀出几个,出人意料的价格,心中也纷纷嘲笑起他来,真是个棒槌!
白洁见他以两倍的价格,竞拍到了一个瓷瓶,也觉得很解气,反而在其身后,对张大胆道:“那个瓷瓶好漂亮啊!刚才我真应该拍下来的!”
张大胆闻言,顿时心领神会,也用惋惜的口吻道:“你不早,要不然我就帮你竞拍下来了!”
钱鑫鑫坐在两人前面,注意到这二饶一唱一和,还以为白洁是真的很喜欢那个瓷瓶,却是不屑地道:
“比这品相好的瓷瓶,我家里多的是,买它回去,也只不过是为了『插』个花而已!”
坐在钱鑫鑫周围的其他人,听到他如此装『逼』的话,也是不禁嗤之以鼻,而这些在钱鑫鑫看来,竟然全都成为了嫉妒。
周围的人之所以一脸不屑地看着自己,是因为自己从他们手中竞购走了拍品,他们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葡萄酸的心态。
张大胆见他心态愈加膨胀,却是乐见其成的,因为一会儿他就会被自己的膨胀给炸死,会为自己的嚣张埋单。
三件拍品顺利地以高价拍出,拍卖师本人也是心情大好,因为溢价越多,他的收入也就越多。
当第四件拍品呈上来的时候,拍卖师更加兴奋了,死命地吹嘘这块印章的稀有程度,以及其主饶身份,如何如何的高贵。
台下的众人,听这枚印章乃是宋朝名家所刻,而他的主人,更是曾经高居一品,不禁纷纷争抢了起来。
钱鑫鑫见几乎所有人,都在竞购这没印章,心中愈加的兴奋。这枚印章老子要定了,你们都只是陪衬。
经过五次竞价,这枚玉石印章,已经由十万块,上涨到了三十六万,钱鑫鑫见众人不再出价,便想以三十七万的价格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