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后厨的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周明德领了张大胆与周勇,来到门口,等候前来出席的客人。
刚等了十多分钟,便陆陆续续地有人过来了,周明德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去,还时不时地与关系好的人,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中午十二点钟,该来的人都已经来了,周明德才又领着两人,回到店内,在主桌上坐下。
主桌一共十二个座位,除了周明德三人外,都是财大气粗,生意火爆的饭店老板。
周明德刚落座,便有一肥头大脑的中年人,笑道:“周老弟,你这摆宴请客,怎么也没个由头啊?”
同桌以及邻桌的人,闻言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你也不什么事儿,咱们也不知道,该给你送什么礼才好啊!”
“是啊!反正我就包了个红包,多多少少算是个意思吧!”同桌的一鹤发老人,开口道。
周明德也不谦让推脱,拱手笑道:“那就多谢吴老哥了,不过今这顿酒席,我一定让你们吃满意了就是!”
邻桌的一人,出言调侃道:“周老板,我们也是掏了红包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不给我们上硬菜啊!”
余人闻言,纷纷起哄道:“就是……你可不能把好吃的,都上到主桌上!也得给我们尝尝鲜才行!”
这些人虽然只是调侃,但多多少少还是因为没能坐主桌,心里有些不爽。
他们虽是不爽,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家的生意没人加红火,自家的家底儿没人家厚呢?不能座主桌也在情理之郑
周明德也调侃道:“你们这是在打我的脸?我周明德会是那种人吗?你们桌上要是少了一道菜,我把这饭店顶给你们!”
肥头大脑的中年人,笑过之后,继续问道:“周老弟,你这还是没为什么请客啊?”
周明德见他非要追根问底,只得指了下身侧的周勇,笑道:“这子在石头镇开了个饭店,也算是正是进入餐饮行业了,我让他来给各位拜拜码头行吗?”
受邀前来的人,都多多少少与周明德接触过,知道他有个儿子,现在听他儿子另起炉灶,在石头镇开了饭店,不禁凝视起周勇来。
周勇自幼长在饭店里,三教九流的都接触过不少,脸皮也算练到一定程度了。
见这些人都看着自己,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反倒是笑了下,道:“还希望各位叔叔伯伯,多照应着点儿!”
主桌上唯一的一个『妇』女,却是发现了周明德言辞中的漏洞,他儿子在石头镇开饭店,来县城拜码头,这路唇不对马嘴啊?
“我大侄子,你那石头镇高皇帝远的,我们就是想照应也照应不到啊!”这『妇』女咧嘴一笑,道。
张大胆坐在这里,谁也不认识,也不知道这女人坏的什么主意,也不好随便开口,而是微微瞄了眼周明德。
只见周明德哈哈一笑,道:“怎么照应不到啊?他明年就要到县城来开分店了。”
周明德这话,让众人不禁瞠目,刚刚才在石头镇开了饭店,明年就要来县城开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