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哥十多岁便辍学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富甲一方、出手阔绰的富商巨贾,他见过不少,大权在握、生杀予夺的官老爷,他也见过不少。
可却从未见过如此睥睨下,使人心惊胆寒之人,更何况这还只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
他若只是身手撩,自己虽然也会惧他畏他,可最多也只是灰溜溜地逃走,找机会背地里下黑手。
但如今他这威慑的眼神,这咄咄的气势,俨然是一个久在高位之人,才可能有的。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显然不可能是什么大官巨贾,那么他这身气魄,便应该是与生俱来的了。
那他就极有可能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了?
自己手底下虽然也有几十号人,但那只是吓唬吓唬平头老百姓而已,遇到有权有势的人,自己也得跪下来叫爸爸!
张大胆见他认错,便将手中的啤酒瓶靠在他的肩上,冷冷地问道:“认错?你哪里错了呀?”
宾哥偷偷瞄了眼张大胆,却是未看出他丝毫的情绪来,只得试探地回应道:“我……我不该打您的人?”
温瑞与张大胆只有一面之缘,他的生死忧患,跟张大胆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自然是丝毫不关心。
“你再想想!”张大胆挑了下眉『毛』,略有不满地道。
宾哥见张大胆面『露』不满,心中更加恐惧,双手不自觉地搓动了几下,恍然大悟道:
“我……我不应该来打扰您,更不应该打扰到您的朋友!我有罪,我错了!您放我一马?”
张大胆摇下头,继续用酒瓶顶着他的肩膀,言道:“不是这个!你再想想……”
站在门口的吴凯,见张大胆在一瞬间,将包厢内的十多个混混儿撂倒在地,已然是震惊的不出话来了。
如今,又见凶神恶煞的宾哥,在张大胆面前,就像个三岁孩子一般,心中更是震怖的不知如何是从了。
这……这张大胆到底是什么人啊?那怎么就能一下子,对付得了这么多的混混儿?
他一个乡下土包子,还能练过什么散打、拳击?不应该啊!就算是散打冠军,也不能在顷刻间,击倒这么多人吧?
还有这个所谓的宾哥,他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还没跟张大胆交手,就认怂了呢?就他这个样子,还能做老大?
吴凯正疑心之际,包厢门外,突然传来了温瑞微弱的喊声:“救命啊……救命啊……”
吴凯听到温瑞的救命声,连忙冲出包厢,在墙根儿发现了,浑身是赡温瑞。
温瑞见有人从包厢里跑出来,连忙护住脑袋,求饶道:“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别打我!”
尼玛!合着把自己当成宾哥的人了!吴凯略略吐槽后,连忙上前搀住温瑞,道:“是我……是我!我是吴凯!”
温瑞听到吴凯的声音,胆怯地回头看了眼,见真的是吴凯,便一把抱住了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没事儿了!那个宾哥已经……已经被控制住了!”吴凯有些不甘心地道。
控……控制住了?温瑞推开吴凯,满眼震惊地盯着他,楞了半,才问道:“他……他们被白洁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