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刚一走进去,便见一中年男子,抬头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你就是张大胆?”
他这高高在上的态度,虽然让张大胆很是不喜,但一切都是为了钱嘛!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没错!我就是张大胆,不知有何指教!”张大胆亦淡淡地应道,显然也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中年男子见他这般,却是来了兴趣,又好生端详了他一番,问道:“听穆老爷子的病是你治好的?”
“没错!是我治好的!”张大胆简短而直接地应道。
孙连城见张大胆对自己父亲,竟没有一丝的畏惧与敬重,心中不禁有些窝火。
你特么不就是个江湖郎中,也敢如此无礼,真是岂有此理!要不是看在你会那么一点点儿医术的份儿上,老子早弄死你了!
中年男子正视张大胆,问道:“请你过来的原因,想必城已经跟你过了吧?”
……城?真尼玛的发腻!张大胆的关注点,不觉放在了称呼之上,有些失神了。
孙连城见他未回答,暗中瞪了他一眼,应道:“父亲,所有的一切,我都跟他讲清楚了,是不是现在就带他过去见爷爷啊?”
中年男子闻言,抬手看了下表,便起身来,笑道:“张……张神医,麻烦你跟我到后花园走一趟吧!”
罢,竟是不由分地朝房外走去,张大胆只得跟在孙连城的身边,离开正厅。
三人又是绕过几处回廊,方才来到了孙府别院的后花园里。
这后花园并没多少的花卉,却是种植了不少的蔬菜,与这古朴的建筑显得格格不入。
中年男子将张大胆带到父亲的身旁,低声道:“父亲,人已经来了,您要不先见见他?”
正在练功的孙进攻,瞥了张大胆一眼,又继续专心致志地练起功夫来。
他这拳法,虽然跟太极拳很想,却又多出了一丝威猛之气,显得刚柔并济。
一鹤发童颜的老人,站在孙进攻的身旁,不断地吹嘘道:“首长,您这功夫又精进了!”
“要我您只需要每日连这苍鹤功便能延年益寿,百病消除,哪里用得上找什么郎中!”
孙进攻一边练功,一边应声道:“孙啊!你还别,我练了几日,还真觉得有些管用呢!”
鹤发童颜的老者,听闻孙进攻的话,堆出满脸的皱纹,谄媚讨好道:“主要还是首长您练的好!”
“你这老东西,就知道讨好老子——”孙进攻假意呵斥道。
这两饶一唱一和,让张大胆很是尴尬,你们喊自己过来,就是为了看病。
可现在突然又,只需练什么狗屁的苍鹤功就行,那你们请我过来干什么呢?看你打拳?还是看他吹嘘奉承呢?
张大胆干咳了下,道:“这功法虽然有强身健体的作用,但终究不是什么神功,却是治不了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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